「明白,謝謝裴同志及時反映情況,請您注意安全,有什麼異常,及時報警。」□□全神戒備。
如果這種偽裝的毒品已經流入到尋常人家去了,那說明廣州的毒販子已經囂張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了。
必須及時匯報給上頭,申請更高級別的行動指揮。
裴遠征住的房間被警察搜查,回不去了,只好回到了韋昊那邊。
推開院門,便看到韋昊光著腳站在院子裡,抬頭痴痴地看著天空。
裴遠征把門關上,問了問龔燕:「她天天這樣嗎?」
「天天這樣,她說她要等你回來。」龔燕無奈地搖搖頭,造孽,又是一段孽緣哦。
也不看看裴遠征這居無定所四處漂泊的生活,像是個能成家的樣子嗎?
這些年不知道多少小女生惦記他,又有什麼用,他是一個沒點頭,一個沒靠近。
也就只有這個韋昊,不知道怎麼,居然說服了他,讓她住他院子裡來了。
龔燕看不明白,也不打算明白,她只做好自己的事情。
韋昊的孩子是龔軻的,她只當自己是在替龔軻贖罪,其他的,一概不管。
所以,裴遠征一回來,龔燕就出去了。
她有地方住,她老姐妹在附近呢。
她可不想留下來煞風景。
裴遠征把門栓插上,就這麼從韋昊身邊走了過去:「把鞋穿上,進來睡覺。」
「你幫我穿。」韋昊站那一動不動的,她不甘心。三個月,為什麼非得是三個月?她不明白。
是嫌棄她髒,需要她自我淨化三個月嗎?
還是怕她沒跟龔軻斷乾淨,需要考驗她三個月?
她不知道,她只想看見他,只想抱抱他,如果能更進一步,她自然也是願意的。
但是她知道,他不願意,要不然不會一直不回來。
她倔強地站在院子裡,等待他的回眸。
裴遠征把鞋子拎過來,丟在了她面前:「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胡鬧的女人。你如果覺得你像馬幼珍那樣很好的話,你繼續。」
韋昊聽懂了,她默默地把鞋穿上,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裴遠征指了指隔壁,她就乖乖去了隔壁,再也不死倔了。
一夜相安無事,兩夜相安無事。
第三個晚上,出事了。
馬幼珍從戒毒所里跑了出來,大半夜地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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