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竭盡所能,想要爭取一個下半身錦衣玉食的機會。
前面路口, 裴遠征卻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往對面的酒吧走了過去。
一口氣灌了三大杯威士忌, 卻還是無法排解滿心的苦悶。
小麗看著他泛紅的面龐,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好熱呀, 吉布森先生,我再陪您喝兩杯吧。」小麗笑著解開了上身的外套, 露出她那白花花的膀子。
裴遠征卻沒有理她,喝完第四杯,便結了帳,徑直離去。
小麗再次追上去,想要扶著他一點。
只要有了身體接觸,還愁拿不下一個醉鬼嗎?
等明天早上醒來,她就有希望搏一搏吉布森太太的名頭了。
奈何,她的算盤打得很好,可裴遠征壓根不買帳,直接把她搡開,冷漠地開口:「滾開!」
小麗看在他醉酒的份上,沒跟他計較,再次貼上來,想用自己的軟玉溫香來療愈男人的心傷。
可她萬萬沒想到,男人再次將她推開了,寧可自己踉踉蹌蹌地走在深夜的街頭,也不願意跟她拉拉扯扯的。
她很受傷,只得黑著臉跟在裴遠征身後,直到他回了住處鎖上門,她才咬著嘴唇,不甘心地離開了。
裴遠征背靠著門板,一點點滑坐在地上。
臉埋在膝蓋里,袖子隨之向上扯起來半截,露出他手腕上一塊國產的男士手錶。
這是韋昊送他的,在他決定遠離韋昊的那一刻起,這表就停止不動了。
就像他的人生,在漫長的等待和考驗里止步不前。
他忽然有些後悔,這樣真的值得嗎?
非要考驗一下那個女人才行嗎?
人性是脆弱的,是經不起考驗的。
一個守寡的帶著孩子的女人,他不該指望她可以堅持那一份虛無縹緲的愛意,孤單寂寞地守下去。
可他內心又很卑鄙的希望她可以守下去,只有這樣,他才敢相信自己並不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避風港,而是她矢志不渝的堅持和守候。
他好無恥,居然用一個女人的青春和她閨女的幸福,來賭她對他的愛意。
他好卑鄙,居然連自己的外甥女都信不過,甚至派一個站街女去搞突擊檢查。
現在,一切都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他是真的要失去那個女人了。
照片上的男人比他年輕多了,只要是個腦子沒問題的人,都不會為了一個死人放棄那麼一個優秀的年輕醫生。
他這純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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