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楚若顏目睹那根粗糙的麻藤鞭打在他的背上, 極為懾人的一聲脆響,迴蕩在牢中。
「!!!」
楚若顏太陽穴突跳, 攀上青筋, 震驚喊道:「這是做什麼!」
她想也沒想, 淌過地上未打掃過的污血, 竟連裙擺都忘了拎起, 毫無猶豫沖了進去, 在下一鞭揮出來前,擋在他面前, 逼得侍衛只得緊急停手。
「楚姐姐……」
塵盡聲音虛弱喚了聲。
楚若顏看了眼他的腕鎖, 伸手對侍衛道:「鑰匙。」
侍衛不敢吱聲,瞧了眼楚縣令。
楚若顏:「給我鑰匙!」
侍衛為難道:「楚小姐……」
楚若顏轉身望向楚縣令。
楚縣令別開視線,雙手一背,冷哼道:「看著我做什麼?跑了一個, 另一個是那麼容易跑的嗎?」
「他不是。」
夏玉瀾:「不是什麼?楚小姐,還是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好。」
楚若顏掃了眼塵盡背後,皮開肉綻,衣服與血痕扯在一塊。
「是我讓他出來的。」
楚縣令:「呵, 你讓他出來?讓他來牢中?」
楚若顏當即回道:「是。」
楚縣令火冒三丈,「楚若顏!」
「不是她讓我來的。」程今生咳了兩聲。
「你聽到沒有!」
鐵鏈在楚若顏身後噹啷作響, 程今生身子搖晃站起身。
「不許扶!」楚縣令指楚若顏的手都在氣得發抖。
她只好收回去扶塵盡的手。
程今生站直身, 剛咳完嘴角還遺留著血絲, 他扯起嘴角,笑問:「但是,抓我的理由是什麼呢?」
「只因為我是個乞丐嗎?還是說,從我被他們打過,或者我知道他們住的地方而分析出我和他們有瓜葛,是同樣藏在暗處擾亂青石縣,不得好死的劫匪。」
「如此的冤枉人,不分青紅皂白,你要如何證明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狐狸眼角通紅,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滿是心酸隱忍。
楚縣令:「侍衛來報,是你闖進地牢,打傷侍衛,搶了鑰匙,放走劫匪。」
程今生低笑:「那又是在哪抓到的我呢?」
侍衛:「牢中。」
「那我當時是什麼樣的呢?」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今生:「如果是我放走的劫匪,如果我和他是一夥的,那我為什麼不跟著他跑,而是被他打暈在地?」
侍衛愣了下,確實說不通,如果真是一夥的,暴露身份了,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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