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做的事,有很多很多,你想從何處開始?」
程今生那雙狐狸眼也笑了,好似一壺迷人的烈酒,引人沉淪。
「不褪衣,怎麼開始?」
他好奇一問,托著她的腰,將她放在了桌上。
兩人視線平齊,一來一往相互試探,明明都紅得像剛從酒罈子裡撈起來一樣,卻無一人退半步,將膽怯羞澀的情緒埋堵在心口,形成一道無形的賭約,看誰先服輸。
楚若顏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雙手輕飄飄的像羽毛撫摸上他的胸口,一點點隔著薄衫從心口遛到脖頸,滑到肩膀,碰觸到耳墜,它扯著他的耳垂無聲盪了盪。
耳後那道疤延伸的很遠,一路到了他的鎖骨尾。
短暫的愣了下,她手背抵下他肩上的外衣,衣服垮了半邊吊在他手臂上。
她抬起眼皮,面前的少年容貌十分秀氣好看,但是笑起來,又有種幽深的邪魅,像一輪使人迷糊的漩渦。
少年的眼中透露出一絲戲謔,瞧出了她眼裡蘊含著潮湧般的情緒。
她抽出手,宛如下定某種決心,一把拽住他的領子,閉上了眼,唇湊了過去。
程今生低聲恥笑,一掌推在她肩,與她拉開距離,若無其事攏好衣服,系好腰帶。
「你就想靠這些伎倆引起我的注意嗎?」
他雖是冰冷的說出此話,可氣息凌亂又沉重,大步離開時仿佛逃離一般。
就好似,害怕自己陷入一個溫暖的地方,害怕自己情緒失控,害怕自己的理智像在油鍋里煎炸到一團焦糊。|?
那一掌力道不算大,不及那輕聲的恥笑對楚若顏的攻擊快狠准,如把無形的匕首,準確無誤直插.進心臟。??
她肩上衣服溜下,呆滯的望著他,方才還在眼底翻湧的情緒,成了一片死水,不知為何,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空落落的。
身上的熱氣消失乾淨,只剩一片冰冷。
她望著他穿著端莊,轉身離開了,獨留那頭墨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後。
她低下頭,髮帶還躺在她的虎口上,兩隻手指的指腹相觸了下。
在他心裡準備離開的前一刻,他渾身瞬間變得乾燥。
原來他根本……不需要一身乾淨的衣裳。
他只不過是在戲弄她。
楚若顏從桌上下來,索性將濕透的外衣脫下,目光移向一側,衣架上是他方才帶進來隨意搭放的衣裳。
她走前去瞧了眼,是套女衣,一套碧青色的女裙。
「系統「欠揍」提醒您:攻略對象程今生仇恨值增加+」
「增加+」
「直線上升中。」
……
楚若顏回到府里,泡了個熱水澡坐在床邊,還沉浸在墨色髮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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