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憑什麼覺得自己能夠得到他的青睞?
夏澄手腳冰冷, 猶如墜入了冰窖中,渾身的血液都凍僵了, 大片的火燒雲, 將她的眼睛襯得通紅,眼尾也氤氳出一絲水汽。
她仰頭, 努力將險些奪眶而出的眼淚,憋了回去,幾乎狼狽地轉了身,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被喊住,「澄澄?你怎麼來了?」
方悅拎著慕斯蛋糕,驚喜地說:「你來找我嗎?我去買蛋糕了,嘿嘿,我正想聯繫你。」
她親熱地挽住夏澄的手臂。
夏澄:「先去吃飯吧。」
「好,那去美食街吧,有家麻辣燙很好吃,量也不多,咱倆把慕斯蛋糕分了。」
夏澄幾乎是麻木地跟著方悅的步伐,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全憑藉一股毅力在堅持。
付完錢,夏澄發了個消息。
【秦曠,我朋友她哥已經幫我解決了問題,我不去找你們了,剛剛約了朋友聚餐,下次有機會再聚。】
等麻辣燙出鍋時,方悅才察覺到夏澄有些不對勁,「臉怎麼這麼白?身體不舒服?」
夏澄將臉埋在了她肩膀上,「有些累。」
方悅拍拍她的背,「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那咱們去看電影吧,剛上映一個喜劇片,還挺有趣,咱們散心去,你好好放鬆一下。」
一整晚夏澄都渾渾噩噩的,全程跟著方悅走,直到電影結束,她都不知道播放了什麼,怕方悅擔心,只能拼命地憋回眼淚。
回家後,夏澄的眼淚不受控制地砸了下來,心髒像被捏碎了一般,痛到難以呼吸,近日來的歡喜和甜蜜,就像一場笑話。
她蜷縮成了一團。
沒開燈,任眼淚肆虐。
她在黑暗中待了許久,很晚時,才想起裴澤拜託她的事,她還沒完成。
夏澄已經沒勇氣去找他,答應的事,她不想食言。
她去了爸爸的書房,麻木地打開電腦,將手寫的信,一字字敲擊了出來,第二天一早,夏澄去了快遞公司,選擇了閃送。
裴釗又熬了通宵,早上九點多還是沒睡意,他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小時,直到精疲力盡,剛睡著一會兒,煩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掛斷,繼續響。
裴釗臭著一張臉,按了接聽,是快遞員打來的,裴釗以為又是姑姑讓人送來的,讓他進了小區。
快遞員說:「郵寄者說,如果不想失去最重要的人,請您耐心將信看完。」
姑姑讓人送的基本都是衣服書籍一類,沒送過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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