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多麼的溫暖陽光如同仙境。
這裡面就有多麼的令人感到絕望, 冰冷。
這裡面的每一間房都是他親手打造設計的機關房。
不重樣的機關與絕望給當初的靈如夢一行人帶來的無上的絕望與磨難。
為此他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榮幸。
這個如同地獄一樣的地方,唯一能夠讓人有所喘息的地方就是此刻靈如夢和蒙爍所處的房間。
這裡大的離譜, 放滿了蒙爍的那些圖紙與各種材料,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刑具,實驗器材更是占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一。
「哈……真他……媽的輕鬆……」
蒙爍再一次取走了靈如夢的血液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里,緩解了毒液與寄生物啃噬的痛苦後蒙爍由衷地發出了感嘆。
自從他的力量莫名開始流失後,蒙爍缺失的部分記憶也在痛苦中回想了起來。
他的體內在被改造成那種噁心無情無感的機械物體時曾被植入了毒素與某種會啃噬人精神的寄生物。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沒有反應是因為他的力量壓制住了這些東西,可如今他的力量必須用在隱藏自己與恢復身體的虛化。
這些東西一旦沒了壓制後將會開始反噬宿主的精神與早就不存在的「□□」,直到吃干抹淨才能擺脫。
現如今唯一的緩解辦法就是靠寄生在靈如夢體內的寄生物。
與靈如夢共存一體的寄生物會改變靈如夢的基因,血液,成為完全的形影不離,現在的靈如夢就是個萬能的活體解毒,恢復劑。
蒙爍靠在牆壁上,自嘲地笑了,「真他//媽的想不到我現在還會需要依靠這麼一個丫頭片子的血來活。」
他長嘆一聲,撩起滑落到額前的碎發,走到靈如夢的身邊,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觀賞她難得乖巧下來的臉龐。
蒙爍俯下身,在與靈如夢只有五厘米的距離處停下,嘲諷道:「呵,如果一直這麼聽話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說完他就退開了身,又開始研究他那些古怪的實驗藥劑,蒙爍邊製作邊自顧自地說著一些讓人惱火的話。
而躺在床上佯裝昏迷的靈如夢差點沒憋住怒火直接咬下他的厚臉皮。
靈如夢閉著眼睛儘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放鬆。
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還不能貿然行動。
可就在她還在思考時一個冰涼尖銳的東西猝不及防地直接扎入了她的脖子,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神色驟變。
「啊……!」異物越來越深入的痛苦讓靈如夢無法在故作淡定,她痛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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