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李京肆驚嘆,她總是和別人走出不一樣的路,作出不一樣的為人處事。
這話題越過去,他們又隨口聊了些關係市場,關係生意,關係近日行程的瑣事。特別是孟儀,見到了李先生便滔滔不絕,逮著如此之近的交流機會使勁問答。
這些話姜語插不進去,在旁邊默了一陣,唯一不變的,是有事沒事抬個頭,李京肆都在看她。
是故意當著李沅的面。
姜語心裡笑嘆,老男人就是玩得變態。
也不知道那一時刻沒忍下去,起了身,打聲招呼:「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連著包一塊兒帶上,姜語就沒打算再回來,一會兒尋個臨時事由,找個侍應過去說一聲自個兒就離開了——她可沒心思陪那李先生玩什麼夫兄弟妹的變態遊戲。
做樣子她也做全套,在門口問了人洗手間位置,繞著路過去。
站洗手台前,對鏡補了點口紅,燈圈將整個人都映亮,身上這件高領薄紗花編的禮裙,她特意選來遮蓋未消乾淨的痕跡。姜語手指去扒拉下來一道縫,燈圈的光映上去,清晰幾道鮮紅紋路,但對比開始那樣,卻是有所消減。
姜語才開始後悔。記得最初,她是不允許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她總是隔三差五地演出,不想多此一舉去用什麼來遮蓋情.欲痕跡。
後來什麼都變了,她會默許他很多事情,至於根源無跡可尋。
「今天裙子很漂亮。」
姜語頓時被突起的話打得心底落空,猛一抬頭,鏡中赫然不知何時出現另外張臉。
她迅速轉頭去,男人輕聲淡笑著,似在欣賞她此刻慌張,接上句話:「比往常鮮亮。」
洗手台佇立在男女隔間之中,這裡最接近入口,只是這一層來往人基本是侍應,想必李京肆過來也把人清走乾淨。所以他才會大大方方地,站在門口與她平視。
姜語愣住一瞬,笑說:「你拋下你幾位客人?來跟我……幽會?」她斟酌出這個詞。
李京肆笑笑:「好詞。」
姜語深嘆口氣,包里熟練撈根煙,點燃,渡著躁氣席捲全身,在吁出煙霧裡散走,不耐煩地說:「明面上作戲已經很累了,你這會兒也不讓我清靜?」
「我還沒說什麼,就攪擾你清靜了?」
然後,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越近,直逼身前一寸,迫使她整個抵在洗手台沿,蔥指硬撐住台面,夾煙跌在瓷板地上。
李京肆探身,隔著布料,要尋她脖頸上的,他留下的印記似的,滾動的鼻息熱浪也摩擦著薄紗,「要不然過分點好了?不然對不起這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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