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憐惜地粗暴行徑,姜語想笑,李京肆居然會因此激怒。她不由地只去想地更卑劣,這人是不是真將她視作籠子裡的金絲雀,不給亂飛,整日只賣個笑臉給他逗趣?
想到這她就越是想變本加厲地惹躁他。於迷亂之中,在腿間瞧見他蹙眉不松的臉,惡劣地笑:「你不會是這段時間都沒找別人吧?那技術退步得有點爛喔,還不如我前兩天那……呃啊?!」
全須全尾的沒入深淵。
後話連著一塊兒淹進去,剩一聲高一聲的驚呼。
想求饒,到嘴邊死都要咽回去,就撐把硬骨頭跟他耗,他就發了狠地要她出這個聲,一路咬上她唇,狹眯著眼,似威脅,警告,就那麼骨碌碌,明晃晃地,看她要硬氣到幾時。
眼睛泛陣模糊,憋疼出來的瑩光,欲墜不墜。
像場冗長無邊的默劇,是在哪時明白過來有多荒誕的,姜語不記得,已經晚了許多。
她就只是更深地,更深地自我斥問,矛盾交織著,淚就滑下去。而他又那樣哄著,叫著她名字,抹淨她眼角,他就問啊,怎麼又哭呢,覺得疼不會說嗎?你留一張嘴,只是用來堵我氣的?
到後來,姜語實在昏沉,不堪其煩,不知道幾次對他說出那句:「不要在裡面……」
他每次只作耳旁風,不答,更大力勁要她喊叫。
這回,她聽見他笑,「怕什麼?有了就生下來,我養。」他說:「我娶你好不好?連著你一塊兒養。」
那兩句悶而模糊的,她儘可能辨別出來,傳輸進思維里的話,只叫她聽得更覺好笑。
興奮時張口就來的調情嗎?
一點兒也沒有情調。
後半程,她在神經完全渙散的邊緣,連喊聲都顯得無力,除卻一浪更甚一浪的潮,再感受不到任何。
某一時似乎有片刻停下,他從身後,緊密無間地擁她入懷,臉蹭在她頸肩,沉啞聲線,似晨曦夢醒,嗓間渾然而成的那股慵散:「不長也不算短的半年吧,你走得還真算瀟灑。我不止一次去打聽過你,又跟你的圈子混不到一塊兒去,只等著人口述,挺費勁。倒是有陣兒上周聞景那兒,我在視頻跟照片裡見到你,你過得比我想得灑脫……」
那聲音實在含混難辨,姜語僅是潛意識蜷縮下身子,深陷進暖懷。
「我倒常會站在你家門前,繞半個內環就為在那路過,聽上去是件極愚笨的行徑,好吧它也確實是,漸漸又不見你回來,在院門外抽支煙就離開。那段時間我常駐在北京,為斷去你與李五的婚事,接了樁費神費力的虧本生意……也不能說虧本,於我而言那自然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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