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這是第一次乘風而下,緊張慌亂,逐漸失控。
啊!
容音落地的時候,屁股著地,端端地坐在一塊大石上。
一種屁墩被震碎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容音一隻手握著碧落天光盞,另一隻手撐著石塊,完了完了,站不起來了。
屁股肯定開花了。
她現在需要有個人過來將她扶起才行。
容音環顧四周,這種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或許一會兒月傾之的人就會下來把她抬走。
可能不會抬走,而是就地把她埋了。
容音咬緊牙,她不能坐以待斃!
容音雙手捧著碧落天光盞,精中意念用力一握,待它便化作一道碧色的光融入掌心。
空出來的雙手便扶著大石緩緩起身。
容音站了起來,但是動不了。
她靜靜的看著四面環山,還有腳下緩緩流淌的溪流,一時無言。
也不知琅星苟費現在在做什麼。
能不能找到自己?
琅星苟費自然是在樹林裡面找了一整夜沒有閒著。
天都亮了。
他們想著,花下大人必然不會往山上跑!
二人也正準備離開這座大山。
月傾之此刻還在山頂上,欣賞日出。
她攥著食指上的戒指轉動,若有所思。
突然,身後有陣冷風颳過。
她警惕的回頭。
只見看到山已一襲白衣,披著狐裘出現在她面前。
轉著戒指的手忽然停下。
月傾之沒想到他會來,有些意外。
山已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許是剛剛封印魅珠,尚未恢復。
月傾之掛起平日裡那個溫和親切的笑容。
「表哥剛剛封印魅珠,身子虛弱,不好好待在驪山休息來這做什麼?」
山已面無表情,狐狸的鼻子最是靈敏,他在這裡捕捉到了容音的氣息。
「你又在這裡做什麼?」山已問。
如果他猜的沒錯月傾之肯定是對容音下手了。
「看日出。」月傾之笑著看向天邊冉冉升起的太陽。
登高望遠,景色迷人,來這裡不是看日出又是看什麼呢?
這個理由的確說得過去。
山已順著他說的日出看了一眼。
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卻十分清楚月傾之在掩飾她最陰暗的一面!
山已朝著月傾之走了幾步,來到懸崖邊上停下。
日出倒是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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