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木無秋的軍銜又拔了一級。
他小心地觀察著這位前途無量的天之驕子,連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等待著指令。
而木無秋只是淺淺地嗯了聲,沒說話了。
不知為何,他突然有點慶幸周末沒在這裡,她對於蘇延枝的總攻身份報以高度的無腦信任——甚至是吹捧。雖然木無秋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身份為什麼要分那麼細,但他懶得和周末討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不在也是好事。
否則憑蘇延枝剛剛那一番自爆般的言論,或者雖然看不見也能猜到的眼鏡播放儀里的內容,周末崩潰的嚎聲能把樓給掀翻。
…………
蘇延枝又氣又惱,不明白自己上輩子是出了什麼毛病,喜歡男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是下面那個。
還很享受!!
想到那動情的呻.吟喘息,蘇延枝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臉色陰沉,壓著不適回憶那視頻里被拍到的天花板。
形形色色的天體懸浮著,星雲流轉,流光璀璨。
蘇延枝自己就是個工科男,看一眼就知道那種裝飾品水平並不是現在的科技能達到的。
關於容卡的身份他一直都有猜想,要麼真是怪力亂神,要麼是高於這個時代的文明。
現在看來,是後面這個。
蘇延枝倚靠在長廊扶手上,看著自己的手,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過去活的22年,是假的麼?
他不確定地把手伸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痛覺依舊真實,整齊的牙印下有淺淡的血液滲出。
蘇延枝沉著眼,忽然察覺到不對,抬頭見西蒙背著手站在不遠處,歪著頭好奇地打量他。
「客人在做什麼?」他問,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蘇延枝的手,神色有點狂熱。
蘇延枝不著痕跡地抹掉手上的血珠,道:「沒事,我就是太喜歡自己了,忍不住親了一口。」
西蒙:「…………」
他臉上那癲狂的神色消散,嘴角抽了抽:「客人真是幽默。」
蘇延枝配合地點頭:「多謝誇獎。」
西蒙朝他揮了揮手,就要離開,蘇延枝叫住他:「你叫西蒙?」
小男孩點頭:「對呀!」
蘇延枝蹲下身,溫和道:「全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