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蘇延枝拍著胸保證。
周末看向木無秋的目光十分複雜。
「你又在腦補什麼戲?」木無秋皺眉看著她。
周末頓了頓,委婉提醒:「其實你可以拒絕的。」
木無秋眉頭皺得更緊:「為什麼要拒絕?」
周末還沒說話,蘇延枝就插嘴道:「因為她覺得老闆你暗戀我,要你來當我和卡戎婚禮的伴郎對你太殘忍了。」
周末有些惱怒地瞪了蘇延枝一眼:這種話怎麼能說出來呢?
木無秋用一種十分嫌棄的目光看著她:「你有什麼毛病?」
蘇延枝幸災樂禍:「我昨晚就這麼說她的!」
木無秋指指蘇延枝:「就他?憑什麼?」
蘇延枝:「…………」
周末抿抿嘴,不說話了。
她的表情透露出一種微妙的「我知道你在嘴硬但是我不會拆穿」意味。
木無秋忽然道:「因為我救了他?」
周末張了張嘴:「也不全是……」
木無秋淡淡道:「我自認對待你們兩個沒有偏頗,除了蘇延枝作死一回我幫過他。難不成你也要這麼來一遍,以達到絕對的平衡?」
氣氛突然變得很奇怪,蘇延枝感覺自己消失這幾年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改變,他看了看木無秋,不動聲色地退回實驗台,關上了門。
周末咬了咬牙,見阻隔玻璃那頭的蘇延枝已經帶上了防護罩,想著反正對方已經聽不見,直言道:「蘇延枝醒來那天受阻,你對秦上將說『如果蘇延枝死去,那就是我的責任。我將永遠邁不過去,所以我一定要他活。』」
他說這話的時候給周末帶來那麼大的震撼,以至於現在也能一字不差地轉述出來。
木無秋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周末看在眼裡,心裡有些酸楚。
——爭這口氣做什麼,到頭來還是讓我自己難受。
她正想打個哈哈把這件事揭過去,忽然聽木無秋道:「那是實話,但我暫時,沒有辦法給你說明原因。」
木無秋盯著周末,語氣不自覺柔和幾分:「但是唯一能確認的是,我對蘇延枝沒有你以為的那種感情,不必多想。」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溫和,周末被他看得暈暈乎乎的,直到婚禮上都還沒緩過勁。
你覺得,咱們老闆,有沒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