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先生在想他今天怎麼會來公司,早知道他就請假,現在他心有戚戚,鮑爾斯夫人,對還有鮑爾斯夫人,她不會放任自己的侄子在公司為所欲為,他可是元老。
被侵犯的利益讓他肉痛,可能被踢下牌桌讓他心慌,人沒弄下去自己先下水,除了他還有誰?可惡的文森特,如果不是他的鼓吹他怎麼會被盯上……
我讓查理給了那個年輕助理一張最近的機票和一大筆錢,他只是想賺點快錢有什麼錯,我提供了一個機會而已。
查理告訴我提姆剛才打電話給我,問我傷勢怎麼樣,上午十點多鐘起來了?
合格的關心,我如實對他說只是一個踢出董事會裡我看不慣的人的計謀,沒有說的他也知道,他沒有問我為什麼夜裡去冰山餐廳,他不應該知道。
我們兩人各自沉默,出演著不能讓對方知道的獨角戲,如果再早幾年,只用一兩年就好,我還可以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無能為力,更在我發現他在做什麼之後。
時間久了變得……陌生吧。
我點燃一根香菸,然後按滅,繼續點燃,繼續按滅,周而復始,直到一整包香菸變成只燃燒了一小截就被拋棄在花盆裡的糟糕樣。
我從來不會在辦公室一類的場地放菸灰缸,沒有需求就沒有意識,我想下次我會放了,仙人掌上掛著菸灰其實很難看。
夜裡跑酷也很難受。
第10章
一紙調令能改變的問題只有在短時間裡踢人出局,最後的交涉還需要我正常把關,我怎麼會把最重要的核心事務分給文森特,也沒有這種挖坑埋自己的理由。
堵死一切讓他逃脫的方案。
想像中的商戰藉助一切能夠利用的力量,包括但不限於光明正大或劍走偏鋒,心黑手髒是標配。
現實里的商戰戰略性掀桌子取消他比賽資格。
總之以勝利為目的,沒有發現前我手段比較合法,外力不算。
比如鋪天蓋地探討真相的新聞都鋪到財經新聞上了,公司股票都有些飄綠,採訪答案也很稀奇,表示我們公司面對風險具有一定抵抗力。
命運的安排,犧牲者,絆腳石,什麼身份不好一占占倆。
沒有我的甩鍋他也不會沾染上真正的好處,兩面都是失敗,氣憤又無奈,現實且殘酷。
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對抗的,鑑於不確定性早點離開可能留下小命,晚了應該敲一個問號。
駛向目的地的路途中眾多忽略不計的瑕疵,唯獨沒有堵車,我計算著時間提前半小時出門看來要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