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在家,我回去也沒意思,還不如住公司。」
女人回應得理所當然,哪怕時針指向午夜,臉上依然沒露疲色,與白天並無二致。
精力充沛。許知意心裡不覺冒出這四個字,事實上,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體力跟對方比相差那麼多。
有時候,哪怕她不支暈倒,對方還沒有盡興。
「刷啦——」
隨手將浴袍扣子挨個解開,她望見女人驚艷中夾雜著欲.望的眼神,下意識擋住了肌膚表面參差不齊的猩紅齒痕。
但一想到是對方不分晝夜啃出來的,面上紅暈愈濃,「阿琰,別太過分……你想讓我先用什麼?」
……
若是懷孕之後,恐怕無法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
意識歸於模糊時,許知意沒來由想到裴清琰想碰她又有所顧忌的樣子,唇角無力地勾起,滿身疲倦稍稍褪去一些。
她居然有點期待看到那副場景。
又歇了片刻,她連起身收拾自己都做不到,艱難地關燈,縮到乾燥處倒頭就睡。
不知從何時開始,裴清琰在情.事上總喜歡把她逼到極限。哪怕條件受限制,只能遠程操控,也一定要把她弄到崩潰,甚至是哭出來。
許知意從來沒有低估對方對自己這具身體的獨占欲,自結婚後,有些地方每晚都會覆蓋新的紅痕。剛開始她還會害羞得不敢見人,後來已經可以面不改色將其遮掉。
實在蓋不住的,她也懶得管了。
只不過,真的懷孕之後,對方能忍住嗎?
她心裡沒底。
……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女人風塵僕僕地敲門時,她還有些狀況外。反應過來後,連忙向酒店要了瓶上年份的紅酒。
這個想法,兩天前就盤旋在腦海,現在終於付諸實施。
「阿琰,接下來一年,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喝酒。所以……」
澄澈液體緩緩流入杯中,醇香的酒味頃刻間飄蕩在空氣里,平添絲絲曖昧。
下一秒,她感覺女人擁住了她,抱得比往常還緊,「怎麼辦,突然不想讓你生孩子,老婆。」
溫熱的呼吸蹭得她皮膚發癢,血液似乎也要隨之燒起來,心跳更甚,咚咚響個不停。
「唔,你克制一點嘛。」她偏過頭,不去看對方炙熱的目光。
「做不到。」
重複一遍「根本做不到」,女人將杯中倒滿紅酒,送到嘴邊正要一飲而盡時,被她急忙伸手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