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之前，我怎麼記得......」丹思柔眯了眯眼，再三確認腦海中的記憶：「就是你在綜合樓洗手間標記我的時候，那一次還記得嗎？你不是可以的嘛。」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可以。」姜禾一頭霧水，「可能...那時候身體還沒變壞？」
丹思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也不再糾結那些：「不管怎麼樣，醫生既然這麼說了，你就好好接受治療，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姜禾感動到無語凝咽。
她看著丹思柔，哪像來時路上想的那樣恐怖，分明溫柔極了。
直到現在都感到不可思議，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嗎？」
丹思柔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傻瓜，你天天都在想那些事情嗎。我還以為你跟別的alpha不一樣呢。」
「也沒有...」姜禾臉一紅，羞澀說道。
她真的很冤枉，要不是擔心自己有問題，她才沒肖想過那些。
丹思柔不以為意地說道：「下次去醫院的話我陪你去吧，我們一起面對。」
姜禾聽見一起去醫院頓時大腦懵懵的，連會都沒約過幾次，就去醫院看那什麼科。
她害羞極了。
萬萬沒有想到，她設想過三種可能，現實卻恰恰循著最不可能的一種發展。
逛完超市出來，斑斕霓虹閃閃，城市夜景迷人。
外面的空氣沒有那麼悶熱，晚間的涼風拂過臉畔，特別舒服。
姜禾提著分量大些的超市購物袋，丹思柔提著另外兩個沒那麼重的袋子。
到了丹思柔家樓下，不知不覺又到了分別時刻。
姜禾的狀態一點一點被丹思柔帶回來，丹思柔不嫌棄殘缺的她，使她愈發小心翼翼，只想待丹思柔更好一些。
一堆東西擱置在地下，丹思柔看著姜禾，道：「我，要上樓了。」
如果這時候姜禾主動一些，說要上去拜訪一下，她定不會有什麼意見。
只可惜，姜禾終歸是那個姜禾，她要是從始至終都那麼主動，丹思柔也不會越來越傾心於她。
所以，這是一個閉環，誰也說不清的事情。
「晚安~」姜禾揮手做別。
丹思柔看著她，眉眼飽含著一絲笑意，這一次卻沒有急著上樓。
「姜禾。」她走到姜禾面前，輕輕呢喃著女友的名字。微風拂動著絲絲秀髮，也蕩漾著她身上的花香，肆意席捲入周圍的空氣中。
「嗯？」姜禾看著她靠近，下意識地拉開些許距離，「怎麼了？」
丹思柔舔了下唇，飽滿紅唇潤上一層水潤色澤，一雙魅嫵多情的桃眸漣印著女孩的面容，她帶著些指令地說道：「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