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短短一日不到,他就順從信任地躺在拓跋禹腳邊,就差當條狗露出肚皮任人玩弄了,這讓孟君軻如何能不氣!
她上前一巴掌拍在金斑圓潤的屁股上,恨鐵不成鋼道:「你個沒骨氣的!」
但孟君軻心裡也清楚不能全然怪它,野獸的直覺向來最是準確,誰的武力最強、威脅最大,它們一下便能辨別出來。
「帝姬就不要指桑罵槐了,」話至一半,拓跋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後繼續調侃道:「如今我可是南魏最為金貴的人質,帝姬可要對我好一些。」
見他咳嗽,孟君軻立刻將旁的事拋之腦後,關切道:「醫師來給你瞧過了麼?如何了?」
「無、咳咳、無礙,醫師已給開了藥,好生休養便是。」
聞言孟君軻心中稍定,「既如此,今日便早些歇息吧。」說完便開始解外衫的衣帶。
怔愣了一下,見勢不對拓跋禹立刻起身按住她寬衣解帶的手,不可置信道:「你也宿在此處?」
「這是我的寢居,我不住在這裡,難不成跑外頭園子裡躺下?」孟君軻一臉奇怪地望向他,接著恍然大悟道:「難不成你想睡我的床?」她甚至相當好脾氣道:「倒也並非不可,你近來身子骨柔弱,是該休息得好些。」
屋內原本擺著一張金絲楠木床和同樣式軟塌,但那軟塌對於拓跋禹來說實在太小,她便吩咐管事臨時添了一張床在寢居內,但臨時拿來湊數的這張床自然比不得她自己的。
拓跋禹霎時無言,好半天才委婉艱澀道:「你我宿在同一間屋,終是不妥。」
孟君軻有些不耐煩,「你如今這副病懨懨的模樣,我還能對你做些什麼不成?再說了,金斑不也宿於此處?它都沒有嫌三道四,怎麼就你事情這樣多?」
拓跋禹:「……」
不知為何,每每對上孟君軻,他都無力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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