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壓低聲音討論得臉紅脖子粗的,沒有刻意顧及這是公共場合,因為說的內容也並非只有那麼一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但齊箏對於他們所說的細節確實是不清楚的,只知道很久沒感覺到柯晚瓔和夏念森蹦躂了。
她從一群人的討論中簡單梳理出了現狀。夏家和柯家已經半公開了夏念森與柯晚瓔訂婚的事實,他倆則可能被變相軟禁。兩家恐怕是在等一個徹底公布的好時機。
是不是真的被軟禁,又或者兩人其實並未不情願,齊箏是持保留意見的,因為她並不認為這兩個人骨子裡吃得了苦,再叛逆也都是面上的叛逆,真要他們以放棄優渥條件為代價做些反抗,簡直是痴心妄想。
***
夏念森這頭的確過得不算順利。
他自從除夕那天鬧得大家並不太平後,喜提了美其名曰閉門思過的軟禁,原因是要他收收心,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令夏輕鴻和李文佳都有些驚訝的是,夏念森對這個判決卻不是那麼抗拒,反倒是配合地老實待在屋子裡,甚至聽話地在監督下學著李文佳給他安排的課程,也跟著夏輕鴻開始了解公司的情況,什麼事都沒耽誤。
聽話成這樣的夏念森是很罕見的,李文佳覺得實在不對勁,便不動聲色地觀察他。
這種懷疑持續到夏念森終於開始提要求。
夏念森翻閱著看吐了的論文,卻還要表現出順從乖巧的樣子,對照常巡視他的李文佳說出的話引起了她的警覺。
“媽,你還記得紀懷序吧?”
李文佳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己這小兒子,皺起了眉頭。
怎麼可能不記得?
這一家子讓她半輩子都活在陰影之中,就像是璀璨人生中被印上了一顆污點。
夏念森玩味地抬頭看一眼李文佳,很快又垂下眼看那些密密麻麻讓人作嘔的字:“他爸媽的事您知道嗎?聽說是被詐騙公司騙去了國外,杳無音訊了。”
李文佳聞言靜默許久,不急不緩地走到窗邊,看了會兒風景後才側過頭,餘光落在夏念森的身上:“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阿森,我從小就教你,該裝傻的時候就得裝傻。”
夏念森聽這話,就知道李文佳似乎知道些內情。畢竟她不可能對久治不愈的心病突然康復的這類異常毫無所覺,自然也是調查過一二。
李文佳的確調查過,她發現這件事有人在後操控,內情並不太簡單,於是調查到一半就停了手,作為直接受益人決定當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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