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讓你來,不是來滅口卜瓶的,是來收買我的。」白璧成微笑道,「很好,她成功了,我同意這個交易,請問如何拿到解藥。」
齊遠山沒想到他這樣痛快,於是強調道:「夏指揮使講,如果你出爾反爾,大家就魚死網破,到時候不只是你,還有你的七殿下,都沒有活路!」
「他也配提起含山,」白璧成冷笑道,「我答應宸貴妃的自然會做事,你快些告訴我,如何拿到解藥!」
「你親自找夏指揮使,把塗毒的鑰匙給他看,就能拿到解藥。」齊遠山道,「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放你走?」白璧成微微一笑,「太子是卜瓶殺的,這案子本來與娘娘沒有關係,但是她讓你來滅口卜瓶,這案子就與娘娘有關係了。」
齊遠山愣了愣:「什麼意思?」
「太子案雖然破了,但兇手卻死了,我要向皇帝交代,就要把殺死兇手的人交出去。」白璧成道,「你還不明白嗎?不只是解藥,你也是宸貴妃收買我的籌碼。」
「我……」齊遠山瞪大眼睛。
「不理解嗎?因為我也恨你啊!我把你養大,你卻出賣我!」
「你們敢!」齊遠山慌亂起來,「當心我把什麼都說出去!」
「你沒有機會的,」白璧成閒適道,「死人不會說話。」
齊遠山眼中逐漸冒出驚恐,「白璧成,我跟在你身邊六年!你就是養一條小狗也有感情的,你不會真的要,要……」
「這話該我來說才是,」白璧成的眼神終於有了痛感,「六年了,我就是養一條小狗,也知道愛護我!可是你夥同外人給我下毒,明知我被逼出黔州還要出賣我!我也就罷了,你有沒有想過,把含山送回宸貴妃手上,她就是死路一條!」
齊遠山無言以對,然而片刻之後,他憤怒地大聲說:「但是含山沒有死啊!含山逃出去了啊!你為什麼還要跟我過不去!」
「齊遠山,」陸長留終於聽不下去,「你是不是腦子裡少根弦,聽不懂人話啊?」
白璧成搖了搖手,阻止陸長留說下去。
「我們走吧,」他說,「有些人是說不通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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