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亞非明顯一愣,之後笑了。
「沒可能。」
他答得很肯定,然後又說,「當年她突然出了那樣的事,她的親人也是措手不及,在她的老家來人接她之前,她的屍體就在殯儀館裡放了一個星期,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在殯儀館裡放了一個星期,屍體才被家人接回去,若是她還活著,除非屍變。
她沒有活著,那條簡訊就顯得更加詭異了。
杜忻一首歌唱完了,薛度雲也很快回來了,我與許亞非結束了談話。
杜忻朝我們走來,端起酒杯來敬酒。
喝完一杯,她對卓凡說,「凡哥,我報名參加了「青春唱響」的比賽,到時候可能會耽誤這邊上班。」
卓凡爽快地擺了擺手,「沒關係,夢想重要。要是火了,別忘了我們碧海藍天就成,火了就來這裡唱兩場,給我們酒吧也拉拉人氣。」
大家興致很高,碰杯,談笑。
在我的監督下,薛度雲全程用茶水代替。
喝了一會兒,卻不見了許亞非。
抬頭看了一圈兒,卻是在舞台上找到了他。
他坐在架子鼓的後面,伸手撫摸著鼓面。
許亞非說過,他是鼓手,他對鼓應該有著特別的感情。
多年不碰,這會兒再坐在架子鼓前,想必一定是感慨萬千吧?
許亞非拿起鼓棒,先是試著敲了兩下,接著就有節奏地擊打起來,慢慢地,他似是越打越來感覺。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他的氣質不適合打鼓,我說打鼓的人應該比較狂野,他當時笑著說,他也許也有狂野的一面只是我沒有見到。
如今我相信他這話了。
他打起鼓來,沒有違和感。他像是天生的鼓手,強有力的節奏把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甚至有人站了起來,跟著打鼓的節奏鼓掌。
落下最後一個節拍,整個酒吧掌聲雷動,下面尖叫聲一片。
許亞非走回來,卓凡夸道,「可以啊,亞非,技術不減當年啊。」
許亞非拍了拍卓凡的肩,打趣道,「別忘了出場費,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算個友情價就好。」
大家都笑了。
黎落卻說,「個個看起來都挺能耐,怎麼就你瞧著挺慫的?」
一聽這話,卓凡立馬不樂意了。
「什麼叫慫,我的本事你是沒見過。」
黎落哼了一聲,「什麼本事?泡妞的本事?」
我知道黎落是在激將,卓凡卻很吃這一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唱首歌送給你,唱完你親我一口,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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