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醒了,因為兩個孩子睡一起,所以一個醒,另一個也會跟著醒過來。
我走進房間裡,將他們抱著坐在床上。
他們已經會自己玩耍了,還會逗彼此開心,小小的物件,奇怪的聲音,生動的表情都可以讓他們開心大笑。他們是如此無憂無慮啊,稚嫩的臉蛋笑起來真是天真無邪。天塌下來都影響不了他們的心情。
最終,我哪裡也沒去,在家裡陪了他們一天。
親手給他們做粥,晚上親自幫他們洗澡,哄他們睡覺,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做過這些事情了。自從忙事業,很多東西都被我忽略了,心頭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們。看著他們香甜的睡顏,心仿佛都被融化了。
他們睡了,可我睡不著,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里的某些東西就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擔憂,恐慌,無助,掙扎。
我到底是該做點什麼,還是什麼都不做?到底怎樣才是對的?
今年我28歲,28年的日日夜夜,我似乎從來都麼有這麼糾結,掙扎過。
那時面對薛伯榮是殺父仇人的真相,我也掙扎過,但都不如現在這般。
我拿出手機,猶豫再三,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姜麗。
姜麗在電話里笑著抱怨,「今天晚上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好嗎?結果我老公被他那群兄弟抓去打牌,看樣子是準備干通宵的意思了。一群不懂事的傢伙。」
「哪些人在打牌?」我問。
姜麗嘿嘿一笑,「你是想問薛度雲吧?我看你還是放不下他呀。」
我捏著手機,沉默了。
她說,「在呢,他帶來的那女人走了,這會兒全是他們一群男人在一起打牌。」
掛完電話,我仍是整晚都沒能入睡,睜眼到天亮。
清早,江楓來了,給孩子們買了一些衣服和玩具過來。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他們也越來越討人喜歡,而且他們不太認生,又可能因為江楓給他們帶了玩具,所以他們很快跟他打成一片。
念風在擺弄著一隻小汽車,念音抱著一隻洋娃娃。江楓把念音抱在腿上,陪她一起玩,玩著玩著,念音突然愣了幾秒。
當媽的我當然預料到會發生什麼,正準備過去抱,可是已經晚了,他的褲子被念音坐著的那一塊兒變了顏色,並且面積在擴大。
江楓無奈地笑著說,「小傢伙,一來就給我洗褲子,該打屁屁了。」
保姆連忙過來把念音抱走,去給她洗澡換褲子。
江楓從沙發上站起來,腿上濕的那一塊就貼著他的腿,看起來有點兒尷尬。
「不好意思啊,你去洗一下吧。」我抱歉地說。
我讓保姆把他帶到臥室的衛生間裡去。過了一會,我想起來,我這裡沒有男人的褲子,他洗了穿什麼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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