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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頓辦事的速度很快,不過三日的時間,關外的探子便回來稟報說韃靼有異動,有大批的士兵往秋山道而來。

穆晉安多番讓人探聽虛實,不過一日的時間,齋頓的親筆信就送到了中軍大帳,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封厚厚的信紙,正是博軾與關外多年往來的信件。

眾人一一翻閱過去,越看越氣,這位工部侍郎為了一己私慾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更別說區區的通敵叛國。

穆晉安吩咐左右傳喚各營將領議事,部署這次的作戰計劃,西北之事拖地夠久了,是時候做個了斷。

等議事結束後,整個西北軍大營開始整頓庶務和換防之事,預備明日的出兵。

因著放出的風聲是穆晉安葬身崖下屍骨無存,為了以防走漏風聲他這幾日都背著點人,幾乎沒有出過中軍大帳,等入了夜才靜悄悄地往安秋鶩營帳中去。

帳子裡點著燭火,女子窈窕的身影映在帳子上,風吹過,帳子上的人影也隨著搖擺起來,就如走街串巷的皮影戲上掛著的美人,輕盈而神秘。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寒氣從掀開的帘子縫隙竄了進來,掃過她紅撲撲的臉頰帶起一陣舒服的輕快,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極為自然地幫他解下狐裘,「你前日不是把《金針要術》下冊還給我了嘛,我正仔細琢磨呢!」

他哈一口氣,等手上暖和些才牽過她的手,「金針之術你已使得爐火純青,就算不及前人也遜色不到哪裡去,還有什麼可琢磨的,大冷天的也不抱個湯婆子在懷裡,手心手背冷的像冰坨子。」

相處久了,有的時候竟然讓她覺得他像是在寵孩子一樣。

她莞爾一笑,「本姑娘掐指一算,你大概就是這個時辰過來,未免冷落了大將軍,自然要給大將軍『效勞』的機會。」

說著把他帶到桌子面前,指著攤開的兩本《金針要術》道:「不是在琢磨金針之術,而是在琢磨這兩本書。」

這話說得古怪,「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我說過父親在寫的時候每篇針法之後都會寫些小記,有時候是新發現的一味藥,就好比韃靼族可以泡茶的樹種,除了泡茶之外還有止血的功效;有的時候記錄的是一些家長里短的瑣事,或是朝中發生的事。這也算不得奇怪,只是歷來編著都會按照一定的順序,可以是時間長短也可以是地點的遠近,但是我看了兩日,發現父親記錄全憑心情而定,毫無章法。他是個嚴謹的人,不會在這上面出紕漏。」

父親是魏家的家主,一心專研醫術,可是管著偌大的一個家族期間行事章法自有規矩和做派,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約束,他不會輕易打破。

穆晉安拿起來翻開幾頁,果真如此,有些甚至前面還在說今日下朝又給魏筱帶了一屜桂花糕,下一句就在說這幾日又救治了哪些病患,寫此書的時候魏乙已經入朝為官,行事作風已經很有章法,這般寫法屬實奇怪。

皎月從外面送了個湯婆子進來,穆晉安接過用繡鍛的套子套上才交到她懷裡,「你懷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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