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奕前年將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北京,在北京買了房產。住處安定了下來,傅行歌便把自己宿舍里放不下的書搬回了家中,當時搬回家的書整整放滿了母親那輛大越野車的後備廂和后座,回到家之後自然也占據了她房間整整一面牆――希望梁雲止的信還在那些書里。
那天傅行歌人生第一次逃課了。她窩在房間裡,一本一本地翻那些書。
她又翻出來了一些特殊的書。
那些來自梁雲止,她卻一次都沒翻開過的書。
梁雲止送給她的所有書里,都在扉頁寫著她和梁雲止的名字。
傅行歌每找到一本寫有兩個名字的書,心裡就更加堅定了一分。
整個書架都搬空——那封信卻還沒有影子。只剩最後兩本書了,傅行歌伸過去拿書的時候都有點顫抖,腳下踢到了一垛書,她一個趔趄,拿到的書掉了下來。
那封信,就這麼飄到了她的腳邊,就像一隻在陽光中隱藏了很久的蝴蝶,終於現出了它本來清楚美麗的最初模樣。
傅行歌把那封信撿起來的時候,感覺時間和一切都是靜止的。只有那封信是真實的。
那封信當然是梁雲止的筆跡。
毫無疑問。
傅行歌可以確定。
在梁雲止離開之後,她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習慣,就是把實驗室與梁雲止有關的東西一點一點地收集起來,包括他落下的筆記資料,還有他隨手記錄什麼的一張小紙片。
她也認出了他的字跡。不用去尋找,也不用去對比。因為她不會認錯了。
喜歡你勝於昨日,卻略匱比明朝
切慕你堪比鹿慕淺溪,卻深知還能如魚戀河海
心念你深於前秒,卻稍淺於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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