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他不想聽。」洞口卻驟然傳來一聲冷喝。
與之一併而來的是一把厚重的劍身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玄黑法劍。
袁疏身上十幾件防禦法器接連炸開,逐燕才終於不得不被法器自爆阻止了去勢,
余昭里的聲音有些顫抖,燕徊可以不被法陣抽調走靈氣,但余昭里卻是不能的。
「你來幹什麼?」燕眠初怒道。
余昭里的靈力已經被法陣給抽調走大半了。
余昭里的眼神濕漉漉的,他抬眸看了燕眠初一眼,聲音十分溫柔:「我聽一個叫做系統的傢伙給我講了兩個故事。」
是的,在「被剝奪氣運的小孩」之後系統又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也就是袁疏剛剛被他打斷的那個。
燕眠初確實不想聽,他調動起了周身的靈力展開劍域,準備將覆蓋了整個雲華仙宗的四象定陽陣全部用劍域覆蓋冰凍起來。
仙宗實在是太大太大了,這個舉動會消耗他太多太多的靈力。
余昭里輕聲阻止了他。
「不要冰凍法陣。」余昭里低低重複了遍。
他站在陣法之中,靈力被吸取的速度更加快了幾分,只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經脈都在疼痛。
燕眠初迅速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讓他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在身上摸索了下,將那枚灰白色的魔氣源石取了出來輕輕塞到燕眠初的手心。
做這一切的時候余昭里並沒有看燕徊,而是將視線落在了袁疏的身上。
系統給他傳輸了一段記憶,關於第二個故事的記憶。
「——恆河沙數滄海一粟,天地之間存在太多的空間太多的位面,每一片碎片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自成一個世界。」
「這些世界之間有著不同的天道法則,也有各式各樣的強大存在。」
「在這之中存在一個最大的最浩瀚的位面,那個位面之中沉睡著一位神明,還有無數兢兢業業認真生活的普通人類。」系統低聲道。
「而突然有一天……世間出現了一股十分詭異的魔氣,所有的東西都會被魔氣侵染異化,人間死傷無數血流成河屍骸成堆。」
系統給余昭里講述這一段時余昭里甚至還有閒心去想——這不就是五千年前他們的修真界嗎?
後面的東西就不是文字了,而是系統傳給他的記憶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