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兩個都是吧。
……
宋時歸的發情期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徹底結束,從那副病懨懨的樣子恢復了過來,這也意味著,他又有精力開始對褚衍清下手了。
「衍清哥哥,我想讓你抱我下去。」剛剛恢復精神的少年縮在被子裡撒嬌,他還沒有梳洗,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帶著沒有褪去的睡意,「我不想動。」
褚衍清的喉結滾動一下:「時時,聽話。」
「我不聽話。」宋時歸直白得可怕,他撇了撇嘴,「反正我聽話你也不喜歡我,那我就不要聽話好了,你要是不喜歡,就把我放著不要管了。」說完,他賭氣一般地鑽進了被子裡,把自己蒙了個結結實實,連一根頭髮都不留給男人。
褚衍清到底是拗不過宋時歸,但他也並非完全繳械投降,彎腰直接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進了懷裡。
樓下,宋尋看到倆人這模樣,眼睛都直了:「褚衍清,你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啊?送人還要裹個被子?」
褚衍清臉色陰冷:「宋尋,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
而宋時歸可是愜意多了,雖然隔了一張被子,但勉強也算心愿達成。他被褚衍清和放置在椅子上,牛奶和早餐就放在他手邊。
宋尋小聲嘀咕:「知道的這是宋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家姓褚呢,你怎麼每天都來我們家吃飯?」晚飯也就算了,褚衍清居然每天大清早地專門開車來宋家蹭早飯!這誰能忍!褚家難道連一份早飯也拿不出手嗎?!
「哥哥。」宋時歸咬了一口麵包,臉頰都塞得鼓鼓的,不滿地說道,「衍清哥哥是來看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宋尋:「……」他就知道這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胳膊肘一直都是朝褚衍清拐的!
吃飯的時候,宋時歸又想起一件事:「哥哥,我後天可能要出門,」
宋尋還沒反應,褚衍清先開口了:「去哪兒?」
「好像是同學會。」宋時歸回想了一下,這件事是許涇和他聊天的時候順口提到的,他記得並不清楚。
等到高考分數出來、志願填報之後大家馬上就會各奔東西,難免有些依依不捨,於是在幾個領頭人的提議和組織下,班裡打算組織一場同學會,也是送別會。但宋時歸對班裡人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感情,也不需要和他們進行什麼「最後的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