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越想越紅,沈燭音晃了晃腦袋,將一些不和諧的畫面驅逐出腦海。
「你好好休息,我們先不打擾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言子緒的房間,一個往前一個往左。
謝濯臣沒走幾步便腳步頓住,安靜地站在原地看她。
沈燭音有所察覺,折回一步,覺得不妥,又往前一步,萬般糾結。
莫名尷尬。
「咳。」謝濯臣清了清嗓子,語氣平常道:「害怕可以過來找我。」
沈燭音轉過身來,雙手背在身後藏住緊張,「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反正你永遠不會不管我的,對吧。」
謝濯臣:「嗯。」
所以呢?
「那我自己去睡了。」
「?」
眼看她三步並兩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謝濯臣半晌沒緩過神來。
躲他?
騙子。
還說不會覺得他怎樣,結果還不是防著他。她的心裡該不會已經把他當成欲望上腦的下流胚子了吧。
一想起她附在他耳畔說的那些話,謝濯臣渾身臊得慌。
確實需要時間緩緩。
——
不見天日的密室里,燈火通明。牆上倒映兩個影子,一個背靠牆壁坐在地上,是希玉,一個端坐在椅子上,是任祺。
希玉腳帶鐐銬,乾淨的衣衫上繡著芙蓉,她撥動裙擺,遮住了自己的赤足。
密室里很安靜,任祺神色認真地處理政務,希玉在旁靜靜看著他。
大多數時間裡,他都只是讓她如此陪在身邊。
有腳步聲靠近,是任祺的下屬,他站在鐵欄外,稟報任務。
任祺輕哼一聲,「你是說,他單獨去找了宋炙?」
宋炙與他不對付,尋了機會,定會想拉他下馬。
「公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任祺隨意地將手中奏本丟在桌上,瞥了一眼冷漠的希玉,「不用著急,宋炙也不是傻子,他們沒有證據,不會那麼快有動作,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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