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濯臣一盆水將言子緒潑醒。
家里所有人都暈倒在地,沒什麼大事,唯獨不見沈燭音。
「有病。」他低聲咒罵。
「你有病吧!」醒來的沈燭音環顧一圈,看見了被鎖的希玉、冷眼的任祺,「你抓我幹什麼!」
她同樣被鎖住了雙腳,希玉以保護的姿態把她抱在懷裡。
「對不起,連累你了。」希玉黯然道。
沈燭音一愣,語氣盡可能地輕快道:「也算扯平啦!」
任祺心有籌劃,並不在此耽擱時間,「你們好好告別吧,很快就再也見不著了。」
說完便走了。
沈燭音心有不安,「他什麼意思?」
希玉搖了搖頭,如今的任祺,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他是不是有病?」沈燭音只能用言語來宣洩怨氣,「抓了你又傷了言子緒,現在又關我,他好歹是個官啊,怎麼淨干見不得人的事?」
希玉與她依偎,神色落寞,「他以前不這樣的。」
她嘆了口氣,「他以前也是個開朗大方,富有正義感的人。只是少時家破人亡,整個任家只剩他一人。他隱忍蟄伏,給人做小伏低,心境有了變化也在所難免。」
「你清醒一點!」沈燭音搖了搖她的胳膊,「你該不會還心疼他吧。」
希玉覺得她這個語氣有點熟悉,「你還說我呢,你那個誰那樣對你,還不負責,你連句壞話都不讓我說!」
「我跟你可不一樣。」沈燭音瞬間樂了,「他沒有不負責,他都說了……」
希玉眉頭輕蹙,「他說什麼了?」
沈燭音微微仰頭,嘴角上揚,洋洋得意地搖晃著被鎖的兩條腿,說話的語氣中儘是滿足。
「他說他屬於我,永遠都只屬於我!」
希玉:「……」
一句話就哄好了?
「你有病吧沈燭音,什麼處境了你還笑得出來?」
第64章 醒醒
瓦鶯屋舍曾經是文人墨客談古說今的地方, 處在竹林深處,很有意境。但如今已經沒落,殘破不堪, 很少有人踏足。
言子緒愁得揉皺了自己的衣角,「那地方你單獨去會很危險的,他萬一就是想把和希玉有關的人都幹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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