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來,禾苗不受控地在友情中摻了其他的感情,原本直率大膽的她在周行面前就變得彆扭委屈,因為不可能退回到原來的朋友位置,卻也沒法明媚地站在周行身邊。
「嘗嘗,」單揚把自己咬過的那半塞到了周行嘴裡,「挺甜的。」
「神經啊!你咬過的。」周行含糊罵了句。
「你又沒潔癖。」單揚理直氣壯。
單揚和周行從男洗手間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靈,白靈像是有話想說,但看了眼單揚,又沒開口。
「我去練球了。」單揚也識趣。
「我下個星期要走了。」
「去北京嗎?」周行問。
因為白准在北京。
白靈搖了搖頭,「香港,我拿到offer了。」
「恭喜你。」
「謝謝。」白靈看著在場內打球的隊員們,「好熱鬧,大家好像都很開心。」
「你想跟我說什麼?」周行看出白靈心裡藏著事。
「沒什麼,」白靈笑了下,「想謝謝你之前對我的鼓勵,你是一個很優秀的自由人,當初看著你一步一步往前拼,我也更堅定了我想要成為自由人的決心。還有,」白靈看著周行,語氣誠懇,「沒辦法回應你的感情,很抱歉,但我不喜歡你,從來不是因為覺得你不好,你很好,聰明、努力、真誠。」
「可人的喜歡有時候就很奇怪,放著對的人不愛,卻偏偏挑種了不該喜歡的,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一意孤行……」
「跟他說過了嗎?」
「說過了,我不怕丟人地跟他說了好多遍,」白靈苦笑道:「說的我覺得自己的喜歡,都像是超市里打折的廉價商品了,可無論我多努力地叫賣,他都不肯試吃,不肯光顧。」
「那接下來就愛自己吧。」周行說。
「嗯,」白靈笑了聲,有些釋然了,「好好愛自己。」
周末顏笑被沈鵬排到了外地做調研,下午和客戶公司開會的時候,單揚給她發過幾條消息。
去高鐵站的路上,顏笑回了消息,但單揚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動車快到站的時候,顏笑接到了單揚打來的語音電話。
不過說話的人不是單揚,是老何。
老何氣喘吁吁的,像是剛跑完步,可能有些著急,說話也沒有什麼條理,但顏笑還是抓住了關鍵。
老何說,單揚和顧彥林打架了,現在兩人都在醫院。
從高鐵站出來,顏笑就直接打車來了醫院。
老何坐在病房門口,後腦勺抵著牆,看著很疲憊,額頭和鬢角那塊的皮膚被他抓得通紅。
「老何。」
「來啦。」老何壓低了聲音,「阿揚他不讓我告訴你,說你在外地出差,你剛趕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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