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歲與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這就是他的要價,自己只有接受和不接受的選項。
「好,成交。」
交易達成,宇文佾以為應歲與至少會下來撈自己一把,結果他只伸下來一根竹竿。
「你為天階法寶提供的服務就是這樣的嗎?」
應歲與聞言就要把竹竿抽回去,宇文佾忙抓住。
爬就爬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傷口再度撕裂而痛苦不已的宇文佾,應歲與笑眯眯感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還說下去撈你的。」
宇文佾忍住衝上來的血壓。
不能動氣,不能動氣,氣死了應歲與就血賺了。
……
宇文佾被安置在了船頭的貨艙中。
有了應歲與提供的丹藥,他的傷停止了惡化,只是依舊很虛弱。
很快謝卿眠便帶人查到了這裡,因為應歲與在,他們沒辦法細查,只能粗粗探查一圈。
通過和謝卿眠短暫的言語交鋒,應歲與也更加確信勝殊娘娘出了問題。
是夜,鶴雲櫟正在入定。
回到不化骨中休息的疫女突然出現在他床頭,並冒出了宇文佾的聲音:「你就是被應歲與藏起來的寶貝吧。」
他猛地驚醒,滿是忌憚地看著面前半透明的女子。
宇文佾的聲音又開始說話:「我感應到玄武皮在你身上。」
鶴雲櫟一驚:他怎麼感應到的?
法器上有陣法?
不可能啊,玄武皮經過重新煉製,什麼陣法都不可能留存下來。
宇文佾一靠近船就發現了鶴雲櫟的身上玄武皮的氣息。雖被重新煉製,但那
畢竟是,他自己的皮啊。
而同時他注意到發現應歲與一直在阻止他看到這個人的面貌。
真的保護得很緊啊。
這個人一定對應歲與很重要。
他教疫女識字的過程中,有通過疫女得知應歲與身邊一直跟著一個人,這個人很令疫女喜歡。
兩者相加,簡直讓宇文佾對鶴雲櫟的存在好奇極了。因此今晚特地來「拜見」。
鶴雲櫟不動聲色地移動了幾步,發現這個疫女雙眸木訥,沒有對他的位置變化做出任何反應。
他又弄出了一些聲音,依舊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