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新志聲音哽咽,愧疚的看著時征,時征倒是一副泰然,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氣運之事不假,可卻是時瑞這麼多年一直在偷時瑜的氣運,這一次所謂的氣運交疊,其實是想把時瑜身上的氣運,全部加疊在時瑞的身上。」
「我說的沒錯吧?黃姍。」
「從你當初接近我,再到懷上他們兩個都是有所預謀的,預謀的就是我們時家的氣運!」
時新志一步步逼近黃姍,讓她退到了牆角,眼裡的意外明顯,但她還是撒潑:「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有什麼奇異怪力的人士,你說的這些我怎麼可能清楚?」
「時新志,我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我就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難道你不清楚嗎?」
「難道就因為,就因為…我從小喜歡時瑞,你就這樣說我?好像我是故意在害時瑜一樣!」
「而且,我不喜歡時瑜也是有道理的,時瑜從小就是個怪胎,難道你不清楚嗎!」
她是怪胎!
這句話,旁人都聽得刺耳,更別說是時瑜了。
紀耀聽的握緊拳頭,去看時瑜。
自從時新志說話開始,時瑜就一直很沉默,但她的狀態也不並不是多好,仿佛能夠預料到,黃姍所說的這些話。
但這麼樣的一句話,還是刺痛了她。
「你不是怪胎。」紀耀輕聲說,又去拿手捂住時瑜的耳朵。
溫聲安慰的話還想繼續,和她對視的紀耀就看到她紅了眼眶。
不管黃姍有多麼的糟糕,她都是時瑜的母親。
可黃姍不知收斂,聲音穿過她的耳朵還在繼續:「誰家的小孩,會在半夜睡醒的時候做出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舉動!」
「時瑜有一次還想殺了我!」
『啪』的一聲,時新志到了黃姍的面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他被氣到胸膛起伏,聲音都是高了一度質問:「時瑜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不是你的手筆嗎?」
「時新志,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黃姍摸著自己的臉,痛哭流涕,想要去抓時新志,嘴上還不停的說著:「為什麼因為我?我又不會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哪裡就能…!」
「怎麼不能?」
「你身上有強大的秘法,區區一個幼童,難道還在話下嗎?」
時家老宅來的人夠多,突然出現兩位也並不覺得稀奇,只是來的人沒有過任何的邀請,是一路闖進來的。
保安還跟在身後,看到裡面混亂才場景後退兩步,抱歉的鞠躬:「抱歉大少爺,這人走的太快,我們攔不住。」
時家新一代的話事人,時宙全程就沒說過話,存在感極低,卻被保安的一句話讓眾人把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他倒是無比淡定,揮揮手就讓兩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