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憤恨道:「憑什麼不會?就他們那樣的素質,什麼不會?」
真是叫人開了眼了,邵承沒想到還有這等猖狂的分子,來別人的學校辱人家的同學,但凡換成他以前那幾個朋友在身邊,早硬拳頭上去了。
邢越放下手腕,對著邵承略顯焦急的目光說:「他們的隊長是個有分寸的,這兩天我跟他打過交道,你說的事不會發生。」
「你憑什麼為他做擔保?他要是真有分寸,就不會支持他的隊員在桌前挑釁了。」
「這點確實是他的不對,不過你不是教訓過他了嗎,這可比打一架的羞辱更能服眾,」邢越的心思全然不在對方會不會給他穿小鞋上,倒是對邵承滿滿的疑問,「你很讓人驚喜啊,桌球玩這麼好,深藏不露,還會什麼?」
「老子會的比你想的多。」邵承心裡一口氣沒發作似的,語氣也沖,「你會長這個位置遲早保不住。」
邢越倒很少見他這樣,仔細一想,邵承話里話外都有幾分為他打算的意思,他聽之一笑:「保不住就保不住好了,到時候我被撤職更好,還能跟你光明正大地搞AA了。」
「異想天開,誰要跟你搞。」
「你啊,」邢越道:「你這麼關心我,我心裡暖暖的,為了你被撤職也心甘情願。」
邵承聽的一身雞皮疙瘩:「你再這麼噁心我剛才那拳頭贈你了行不行?」
邢越笑了聲,不調侃他了,問道:「你怎麼會過體育館來?參加運動項目了?」
「我是陪老沈過來的,他報了羽毛球,才練過,」講起這個,邵承想到上午的事,「關於運動會我有個疑問,我聽說不分年級和第二性別,大家都在一塊比,那不是對Omega和beta很不公,怎麼安排的?」
邢越解釋道:「你以為我上午在忙什麼?就在跟上面溝通這件事,這麼不公平的競技惹得大家怨聲載道,怎麼可能進行得下去?」
「你解決了嗎?」
「下午就會有通知,還是分開比,alpha和Omega各不相干。」
邵承想,這才算公平,他沒話可說了,只好問:「你參加了什麼?」
邢越說:「什麼也沒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