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就吃點豐盛的,」邢越不以為然,「你在我面前說餓了,我能叫你吃不好嗎?」
邵承環著手說:「但也吃不完這麼多。」
「有我掃尾呢,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聽邢越這麼說,邵承忽然覺得,他們這不像是在談戀愛,倒像是的生活,這麼看下去邢越某些時候的野蠻也不算什麼,他真挺像個人夫的,可靠又能幹,還長得一表人才,能激起性/欲,哪兒哪兒都好。
就這麼盯著邢越看了一會兒,邵承忍不住說:「邢越,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邢越睨著他,沒打斷。
邵承說:「你特別像我看過的懸疑電影,那些人前哄得每個人都對你讚賞有加的好丈夫,而背地裡你是變態惡魔,什麼殘忍血腥的事兒你都幹過,因為人很難完美成這樣,表面越光鮮亮麗,背地裡越見不得人。」
「說下去。」
邵承繼續道:「你看似對我體貼尊重,實際上內心總在盤著可怕的事,你的嫉妒心很強,總有一天會因為我跟別人多說句話而挑斷我的筋骨,把我關起來。」
大概是說到了有意思的事,邢越放下手上的活兒,走過來,扶著邵承的身側石台,笑眯眯地道:「分析得太准了,我現在就想挑斷你的筋骨讓你走也走不掉,怕不怕?」
邵承隨手摸過一邊的菜刀,拎在手里掂量,錚亮的刀面印出他和邢越的側顏來,邵承晃了晃鋒利的刀尖:「與其說怕,不如說是刺激,我就當刷副本那樣,看看能不能把你這個大怪給刷掉。」
邢越笑了笑,莫名想擰擰邵承的鼻子,但他忍住了,拍了拍邵承的腰,「洗手,吃飯了。」
邵承放回菜刀,看著鍋子:「這麼快?」
「先把菜端出去,墊墊肚子,骨頭湯慢點,過會兒喝也沒事。」
邢越摘掉圍裙,掛在一邊,邵承慢吞吞地,他過去拉住人,往水池那裡牽,開了水給他沖手,問:「你餵KK多少貓糧?」
「一個手掌,沒抓滿。」
「差不多,它吃不了多少。」
邢越拿乾淨毛巾給邵承擦手,然後順勢將毛巾放在一邊,端著碗筷回客廳,熱氣騰騰的飯菜很有食慾,邵承抓著筷子跟過來,感慨這種別致的約會從前是完全沒有過的。
邢越做的是幾個新鮮菜,熱了一籠包子,用不了多長時間,邵承把筷子分下去,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開始享用晚餐。
「左雲找到演員了嗎?」邢越坐下後,邵承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