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接過邵承手裡的腰帶,替他盤上扣,默認了邵承的意思,他不再堅持這個事,只道:「下周過來陪我。」
邵承說:「你指定得干我。」
邢越笑問:「你怕嗎?」
腰帶盤好,邵承提起一邊的雨傘,晃了晃:「小雨傘準備好,不許弄我身體裡。」
說完,他拍了拍邢越的肩膀:「留步,邢會長,第一次約會圓滿結束。」
撐開傘,邵承走出屋檐,風雨飄搖,他插著大衣口袋,每一步都走得穩當。
他沒親他,沒什麼,故意的而已。
他們這兩天已經很是荒唐,偶爾拒絕一回叫邢越想著念著,那也挺爽。
邢越盯著邵承的背影,靠著牆面,手機不停地響,那是追求者的心急。
他要做的只是抽出一根煙,點燃,查看,僅此而已。
這時,沒走出去幾步的人傳來了最新的消息。
【我有點怕,你還是出來送送我。】
邢越笑了聲,提著煙,冒雨走進了黑夜裡。
第74章
邵承的腿傷已經完全好了。
他在寢室里宅了許多天, 倒是很想去登山攀岩什麼的,可周末的時候邢越易感期不能去,要他拉著別人去他又沒那麼高的興致, 只能看點攀岩選手的日常分享解解饞。
他把邢越送的手鍊戴在了腳上,那天從飯局回來就翻箱倒櫃地找東西, 這是他的本命年, 小金兔也挺可愛,他拴在了腳腕上,只因手上已經有了求神拜佛保平安的珠串。
時不時看到手上的珠串,邵承就會想到邢越那張臉, 自己從來不喜歡戴這些飾品,現在腳上手上都拴了東西,他安慰自己, 人可真是潛移默化地在改變。
他的雙腳踩著床沿,寬鬆的褲子底下露出紅繩,金兔貼在皮膚上, 邵承仰著身子躺在床上刷手機。
他原本在刷些極限運動, 後來想到了邢越, 他的易感期要到了, 便去網上搜些易感期的事兒,他自己就是alpha, 易感期什麼樣他完全知道,不過他沒為別人做過什麼撫慰的舉動,也沒被別人撫慰過, 並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除了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