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之間的信息素只會挑釁對方,不像Omega那樣有一定撫慰的作用, 也不知道兩個A湊在一起做什麼,易感期互相折磨?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止不住地跟邢越開始了。
曾經信誓旦旦不搞AA戀的人,現在躺在這兒為了alpha男朋友查資料,只能道一句世事無常。
「我上哪兒知道,他約的今天,出爾反爾,有病。」
「你問他了嗎?」
「說是要去什麼發布會,他總是有理由的,叫我們白跑一趟。」
門外傳來深深的怨氣,邵承抬頭看過去,房門被推開,周慕和他們班一同學走了進來,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周慕氣得踹了下桌子,而後站在桌子邊生悶氣。
兩人沒注意屋子裡還有人,或許說沒心思在意,一股腦沉浸在怨恨中,邵承坐起來問他們怎麼了,二人抬頭看過去,周慕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一臉愁悶。
同學說:「約了我們今天代打的一主播,放我們鴿子,沒提前說,跑到了才知道。」
邵承從床邊走過來,周慕怨聲載道:「他就覺得我們時間不是時間,他忙他說一聲啊是不是?沒長嘴嗎?哦我們打車跑過去了他說他不在,就這樣沒下文了,有這麼做人的嗎?」
「他是不是忘了?」邵承問。
「狗屁忘了,」周慕說:「你不知道這個人,噁心死了,平時就特自我,所有主播里我最討厭的就是給他幹活,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還他媽有那麼多人粉,要技術沒技術,要臉蛋沒臉蛋,就靠一張嘴忽悠人了。」
邵承坐下來,聽著兩個人的抱怨。
那同學也是,臉色鐵青,恨得牙癢:「這年頭就是這樣,有張嘴會說話就能搞錢,還給自己立個實力主播的人設,全是代打,他什麼東西啊,靠技術路人都把他打的叫爹。」
「你們知道這是人設還計較什麼,」邵承說:「人家是衝著錢去的,不是衝著實力去的。」
「他是真不干人事,」周慕拍拍桌子,氣到了極點,「你知道我一個朋友,到他那兒的時候他還沒起床呢,我朋友就在那兒等,連張椅子都沒有,這人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特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要不是看在合同的份上,我分分鐘曝光他,真沒素質。」
邵承平時也不看直播,短視頻也很少看,千篇一律的內容他不太感興趣,他喜歡戶外運動,周慕嘴裡這些事他也就知道個大概,不是很懂,好奇道:「你們自己不是很厲害嗎,幹嘛不自己開直播?」
周慕和那同學面面相覷了一眼,那同學也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兩個人氣勢弱了點,同學道:「我們嘴巴又不會說,留不住人,而且素人開播沒人看。」
「剛開始沒人看很正常,你們給這些主播做代打,通宵幹活,有這時間你們自己開播好了,粉絲基礎起來了還怕什麼。」
「需要時間,剛開始太難熬了,什麼也沒有。」
「你們給那些主播做代打也是什麼都沒有,」邵承疊著腿,玩著桌子上的魔方,「雖然這錢來得快,但畢竟不穩定,人家隨時可以跟你們解約,再說了,你們每天跑來跑去給那些主播打,不如花個一年半載地好好地播自己,周慕不是什麼都會嗎?聯盟,CF,Dota,,這麼全面的高手,粉絲攢起來了以後想播什麼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