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邢越說哦,是麥子啊,那沒事兒了。
【你也認識這個主播?】
【他當年那麼火,席捲全網的消息,中國電競第一人,都這麼介紹他。】
【看過他的比賽嗎?】
【很遺憾,沒有。】
邢越也不怎麼打遊戲,邵承想著上回在他家裡玩的手柄,忽然提議說,明天他們去打遊戲吧。
邢越給他甩了個電話,邵承看人這樣多,吵吵鬧鬧的,大家也沒心思顧著他,就在一邊肆意地接聽了電話。
「真吵。」邢越第一句話。
邵承將手機伸了出去,把那些群情激奮的聲音都錄進了聽筒里,傳進邢越的耳朵,邢越說:「別對付我了。」
邵承拿回手機,笑了聲說:「知道我的感覺了吧。」
邢越又問:「明天想去打遊戲?」
邵承難得丟出一句好聽話:「打遊戲是次要的,跟你在一塊才是主要的。」
「你也就會隔著聽筒撩我了。」
「邢會長給不給面?」
「你都發話了我有什麼意見?只是你的稿子呢,英文演講比賽排在你打遊戲後面?」
還真有種被長輩教育好好學習的感覺,邵承為這種感受操蛋得慌,他撐著身後的櫃檯說:「遊戲是要打的,稿子也是要寫的,你不是說我貪心嗎?我就是啊。」
那頭傳來一聲笑:「成,想幹什麼你安排好了,不過我希望你有所準備,我的易感期可能會提前。」
「為什麼?」
「問你啊,」邢越語重心長:「不要瞎撩我,我最近情緒不是很穩定。」
易感期和發情期一樣,都是有可能受影響而提前的,邵承自己的易感期就提前過,他理解那種狀況。
「那你自己小心了。」邵承道:「要不最近別來見我?」
「說什麼屁話呢。」邢越道。
邵承就是故意的,他特喜歡邢越發脾氣的時候,越粗俗越好玩,聽到滿意的答案後,也就不調侃人了,問邢越到家了沒有。
「剛到,」邢越說:「聽到貓叫了嗎?」
邵承將聽筒放近些,貼著耳面,還是沒聽到,聽筒里只有邢越走動的聲響,幾秒鐘後,那貓大概是被抓到了手裡,叫聲異常清晰,伴隨著邢越的話:「來,給嫂子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