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上有什麼用,墨都噴完了。
邵承也不管什麼羞不羞恥的,直接問道:「喜歡看哪種?」
「我都看,沒有偏向,所有夠刺激的我都喜歡。」邢越答得毫不費力,仿佛被問起的只是喜歡吃哪種水果的日常問題。
邵承怎麼會想在他臉上看到羞愧的神色呢?那比登天還難。
尤其是只有他們的時候,邢越更是大膽,他去牽邵承的手,邵承也沒反抗,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捏在手裡把玩,「這節課沒上好,只顧著意淫你去了,不如你抽空教教我?」
他抬起邵承的手,放在唇邊親吻,電腦室里有攝像頭,他全然不管,邵承看了眼那紅色的光,記錄著邢越違規的一舉一動,他說:「但凡有一個人看了那攝像記錄,你明天就會被踢出局。」
邵承站起身,收拾簡單的電腦和書本,往室外走去。
邢越說他這節課沒學好,自己又學到哪兒去了?他怎麼可能在邢越的撩撥下專心下來,邢越只是一句調情的話,而他邵承才是真正需要找個人教教他這節課錯過的知識點。
這個人肯定不會是邢越。
他現在很難直視他,半點都做不到。
邢越跟出門的時候,兩個人在教學樓下躊躇,邵承低頭看了眼,說道:「回家還是去哪?」
邢越摸著自己髒兮兮的褲子說:「我都這樣了,你還捨得趕我回去?」
邵承簡直佩服他的厚臉皮:「是我弄的嗎?」
「但跟你有關。」邢越欲加之罪。
邵承懶得跟他在言語上計較了,跟一個厚臉皮計較浪費時間和腦細胞,他今天已經夠乏了,抬步走出教學樓,說了聲:「回寢。」
邢越笑得人畜無害,抬腳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應了聲略表滿意的:「嗻。」
邵承帶著邢越回到寢室的時候,周慕和沈俊文還沒有回來,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到柜子前找了一條褲子丟給邢越,「換上。」
邢越關了門,走過去,上下打量一眼,是一條黑色的運動褲,跟他身上這件沒什麼區別,款式也一樣,男生的衣櫥都差不多,就那麼幾個款,翻來覆去地穿,工裝褲束腳褲闊腿褲說起來花樣多,其實設計大同小異,看不出什麼花兒來。
「這好像有點為難我,」邢越拎著褲子瞧了一眼,「麻煩再找個寬鬆點的。」
邢越的腿上有肌肉,邵承雖然也有,但比他的線條和塊頭也小多了,邵承的腿細邢越又不是沒見過,個頭雖然出挑,但體格並不健壯,在健身的人面前還算是窄瘦,尤其那雙腿,整體線條流暢,可總體還是纖細,不能抵邢越切實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