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邢大會長都是要哄的了,平時邵承就總想抽他,找點機會就要嗆他的聲,兩個人你來我回的,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過,他現在真想拿手機把邢越磨人的狀態記錄下來,明天給他看,讓他知道自己比Omega還嬌軟易碎的,丟不丟人。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邢越連邵承的臉都沒看到,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估計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邵承說:「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
邢越埋在邵承的胸口,語氣里幾多無奈:「我想是這回的感受太不同了,我心裡沒安全感,不是我想這樣的,我控制不住。」
只有抱著邵承才能安神,他有理智,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但他控制不了內心的想法,那種消極和惶恐一陣陣地襲上心頭,根本不容許他放手。
「你知道就好,」邵承吻了下他的耳側,「鬆開,我去洗手,馬上就回來。」
邢越抬頭看著他,那樣子楚楚可憐,像是在索吻,邵承低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含在嘴裡細細廝磨了一會,眼睛帶笑地站起身,從他的懷抱里離去。
邢越就這麼望著房門,看著他的背影,神色可憐,像是被拋棄的流浪狗。邵承回頭看了看,只是洗個手而已,好像生離死別的現場。
邵承到客廳里沖了下手,把黏膩從手上徹底清洗掉,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親密,屋裡那位半夢半醒似的,叫他也放不下心,邵承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他從來沒遇到過,兩個前女友……也沒有陪她們度過發情期。
水流嘩嘩的,邵承在池邊冥思苦想站了許久,忽然身後覆上一個人來,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掰著下巴,被火熱的唇包裹。
邢越含住他的唇,抱緊他的腰,將他拼命地朝懷裡按,邵承嗚咽不清道::水,邢越,水沒關……」
邢越抬手撥上水閥,提起邵承兩條腿就朝屋子裡走,他的腳步聲很急,進了門就把人摔在床上,兩人倒在綿軟里,邢越扣著他下巴猛親。
邵承有點兒受不了他這麼頻繁,心裡開始牴觸他,他的手撐在邢越的胸膛,做出了防範和反抗的動作,這動作讓邢越神情越發陰暗,他親的更凶了,長舌在邵承嘴裡攪弄,把他的舌頭上下翻個不停,他的五指插在邵承的發中,將他的頭髮全揉亂了……
邵承親了會開始發軟,甚至是窒息,他偏開頭,想把邢越推出去,可卻推不開,邵承也沒用全部的力量,他在邢越又想闖進來的時候說:「把我弄死你開心嗎?」
一句話,身上的人安分了許多。
邵承扭過頭,邢越跟一隻被訓的小狗沒區別,眼神那麼無辜受傷,邵承的心一下就軟了,他摸著邢越的臉,聲音溫柔下來:「我知道你現在很不舒服,很恐慌,可我會陪著你,我會一直在這裡,你整個易感期我都會陪你,你不用擔心我會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