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抹了抹邵承眼角被疼痛逼出的溫熱,心裡被愧疚和滿足折磨得神色複雜,他吻了吻邵承的耳朵,搓著他的脖頸,柔聲道:「說得很好,承承。」
他弄濕邵承的發尾和耳畔肌膚,神色危險:「讓我本想食言都不好意思了,沒得辦法,越哥答應你,今天就用抑制劑,針孔扎滿胳膊,也絕不干你。」
第85章
邵承掐了煙道:「我可不是為了討好你才說這些話。」
他抬手, 邢越接走那半截香菸,又在嘴裡吸了一口,才按在菸灰缸里。
「可我愛聽。」邢越說:「以後多說點, 我心裡高興,就不折騰你。」
多好的分享, 邢越聽得入迷。
邵承趴在枕頭上, 沒有答應他,也沒有否決他,他眼角的熱淚被邢越抹去,邵承閉上眼, 問道:「飯做完了沒有?」
邢越清理著菸灰缸:「餓了?」
邵承呼出一口氣:「一點。」
邢越將菸灰缸用紙巾擦了擦,放回桌子上去,「快了, 我去給你弄好端過來,今天將功贖罪,你躺著, 越哥全程照顧你。」
邵承看了眼邢越的鞋尖, 諷刺地一笑:「這不是你應該的嗎。」
邢越笑笑, 走了出去。
邵承抬頭看著那張畢業照, 他就這麼趴著,時間久了, 筋骨都快麻了,動一動要了半條命,今天就只能這樣養著了, 他無趣地想。
周日這天, 邢越就真的沒有動過邵承,邵承從早趴到晚, 邢越還要給他請假,讓他修養兩天再去學校,邵承沒同意。
易感期前兩天最難熬,邢越是舒服了,那是他邵承半條命換下來的,這兩天的強度足以叫兩人的欲望平復下來,多多少少得管上個一周吧,邵承天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