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站了好半天,回到寢室的時候, 邢越已經在了。
邢越問他去了哪, 邵承沒說話,邢越拿著手機問他:「你給我打電話了。」
邵承這才道:「左雲找你。」
邢越問:「有說什麼事嗎?」
邵承道:「沒有。」
邢越發現他臉色不太對,走過去抬手摸了摸邵承的額頭,「你發燒了?」
邵承抬起臉, 就這麼看著邢越。
易感期的患得患失已經開始作祟,他現在腦子裡全都是邢越和那個Omega,那Omega的臉在腦海里變得無比清晰, 他吻邢越的一幕,在眼前不斷的回放,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邢越曾經親口否認過, 他不應該抓著那一幕不放, 即使看到兩人又走在一起, 他也應該相信邢越。
易感期來的真不是時候。
邵承低下頭,懷裡的貓感到了強烈的不安, 從他腿上跳了下去,邵承懷裡空了,他盯著貓咪逃跑的路線, 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承承?」邢越看他在笑, 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什麼。」邵承站起來, 他趴在床鋪上,閉上眼說:「我困了,你自己玩吧。」
邢越察覺出他的反常來,正要上前,這時手機又響了,他止步,看到是左雲的電話,按了接聽鍵。
「我剛回來,」邢越的聲音在寢室里響起,「出去辦了點私事。」
邵承趴在床鋪上,聽著他跟左雲講電話,他感到渾身疲憊,後頸的腺體也越來越癢,他狠狠抓住被褥,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我馬上過去,五分鐘吧。」
邢越講完電話,來到床鋪邊,他聞到邵承動盪的信息素,低頭摸了把他的腺體,皺眉說:「你的腺體在發熱。」
邵承睜開眼睛,自知之明道:「我要易感期了。」
邢越蹲下身來,低聲道:「算算日子差不多了,這兩天好好休息,想吃什麼跟我說,等你易感期到了,我帶你回去住,這裡不方便。」
邵承有氣無力地應:「嗯。」
邢越還沒走,邵承提醒他:「還不走?」
邢越走到旁邊去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把手機調到微信上他的主頁,放在邵承手邊:「左雲那邊遇到點要緊事,我現在過去看看,很快回來,手機給你放在這兒,你不舒服了馬上給我打電話,別忍著。」
「我沒事。」邵承搓了搓腺體,「一會就好了。」
邢越揉了下他的發尾,很是不放心。
「你去吧。」邵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