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把貓遞給晃過來跟邵承他們打招呼的陳墨,陳墨一邊接貓一邊盯著邵承說:「我去,你又變帥了,新髮型不錯。」
他接貓的動作自然又流暢,一群人有著高度的默契,邵承抬手摸了下那貓的腦袋,對邢越道:「你們聊,我去旁邊玩。」
顧雪倒是戀戀不捨地盯著邵承的背影:「別讓他走啊,我還沒看夠呢。」
「先勉強您老看我吧。」邢越把肖牧那洋酒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也坐上了高腳凳。
顧雪就大大方方地盯著他:「找我什麼事?」
「先喝酒。」
「樂意欠我人情?」
「還得起。」
顧雪笑顏如花,興奮的腳尖在吧檯壁輕點,推杯換盞,笑容晏晏,清吧適合說事,而這個火了的酒吧,每天都迎接著無數人來消費打卡。
邵承和陳墨坐在另一邊,陳墨手裡的貓兒認識邵承,一看見他就喵喵叫,即使不能聽懂畜生的語言,邵承也能從那圓溜溜的眼睛裡讀出它的心思。
這貓一定在說,好久不見,你怎麼又出現了,又跟我主人翻雨覆雲了嗎?快把我接回去,我在別人這兒受了好大的委屈,都怪你。
卡座里,邵承和陳墨對坐著,大家對這隻貓就像對一個人一樣尊重,陳墨也是小心翼翼的,唯獨邵承對它的態度不同,如果別人是把這隻貓當寵物,當什麼他們越哥的東西不能怠慢,那邵承就是妥妥把它當成畜生。
他的眼神那麼輕蔑,他跟這隻貓的愛恨糾葛別人不能理解,對上視線,邵承就以目光質疑它的貓品。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陳墨抬頭說:「跟越哥一起嗎?」
他們很久沒見,肖牧也不大清楚邢越跟邵承的狀況,只知道好長時間沒看見邵承了,那天他去邢越家,屋子裡是另一個Omega,他還以為邢越跟邵承完了。
挺可惜的,結果邵承又出現了,打消了他們的疑慮。
「嗯,肖牧沒跟你們說?」
「沒說,今天見了你才知道,」陳墨說:「他只說越哥去北京了,是去找你嗎?」
「旅遊而已。」也可以當做是旅遊,邵承一句話概括,否則那麼亂的事解釋起來也挺麻煩,他最怕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