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衣掉在副駕駛上,邵承坐在邢越腿上,熱汗浸濕了邢越的衣衫,他氣息紛亂中質問邢越:「誰慫了?」
邢越吻他耳朵,情真意切,邵承不讓他分散注意力,抓著邢越說:「給老子出去裸-奔。」
他就為了這個,就為了讓邢越對他說一句慫,讓他知道誰他媽玩不起,誰不敢賭,對於蹬鼻子上臉的東西,邵承自尊心不要了都得治。
邢越抓過副駕駛的胸衣,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一幕對邵承的大腦格外有衝擊力,兩個人互相將對方的局,邢越也絲毫不讓步道:「你說什麼?太香了聽不見。」
邵承惱羞成怒,抓過那胸衣,對邢越的臉就揮了一拳,奈何沒成功,拳頭被人抓在手裡,他在邢越吻濕他手面的時候說道:「你慫了。」
邢越把他按底了吻,他的龍舌蘭在車廂里濃烈到壓制的程度,邵承感覺到他在作弊,羞愧中吼:「你慫了!」
他不斷地重複,在邢越作孽的時候,嗓音抖著重複:「你慫了,你慫了……」
「嗯,我慫了。」邢越敷衍至極,方向盤擺動著,車身輕輕搖晃,從沒關緊的窗口裡飄出痛快地一句:「我最慫了。」
第121章
邢越去世藍學習了一學期。
也許是看到了邢越的能力, 世藍給他提供了更好的學習方向,就是到專業院校去深造,但那必須放棄現在的生活, 而邢越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
邵承聽說這個事的時候,感慨邢越太過於隨意, 去深造是好事, 他以後又不走傳媒的路子,要想在世藍做出成績,就得去深造,兩個人默默商量了一會, 誰也沒說服誰。
邢越的想法很簡單,院校不是決定他能力上限的關鍵,他即使從傳媒畢業也不耽誤在世藍的工作, 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短短一學期就讓分部負責人對他很是認可,提供深造機會就是證明。
而邵承呢, 他認為邢越不走傳媒這條路, 選擇所學和未來工作藍圖有關, 深造對他就很有必要, 他既然下定決心在世藍里拼,往相關專業靠近對他提升能力是好事。
兩個人各有說辭, 鬧了半天,誰也沒動搖心思。
「在哪兒都一樣,」邢越說:「出國深造要兩年, 一天我都不想跟你分開, 我不會去的。」
「這關乎你的未來,是分不分開的問題嗎?」邵承恨鐵不成鋼, 「別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可以讓步,這一件就是不行,畢業院校的影響很大,你只做一個小職員那你從哪兒畢業都沒人關心,但你要往上走的,這個時候就拼這些了,甭管你做的多好,到時候身後找茬的人比比皆是,深造回來的更能堵住別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