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運氣好。」
說運氣好,那他這個運氣也實在太好了點。
連著幾把,都是他贏。
他沒來的時候宋勝一個人輸,他一來,馬上快變成宋勝一個人贏了。
其他沒玩的人都湊了過來你一嘴我一嘴的。
「不是,阿嶼,你那麼久沒玩怎麼還這麼會?」
江嶼:「腦子有記憶。」
「媽的宋勝你開外掛是吧?」
宋勝諂媚地給江嶼餵葡萄,「就開,有什麼意見?」
說的好像贏的錢是他的一樣。
江嶼不說話了,把葡萄咽了進去,嘴裡咬了張牌,繼續算牌,一隻腳踩在沙發上,馬丁靴的鞋帶有些鬆散,一個男服務生半跪在地上給他繫鞋帶,江嶼腳沒動,就瞥了對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唇邊帶著似有如無的笑。
不遠處的卡座,周衡喝了口酒看了眼時間,他旁邊的朋友招來服務生,「給那邊那桌的送瓶酒。」
周衡朝他說的方向看了過去,「幹什麼?又看上哪個了?」
「看見那個踩沙發的了嗎?真的漂亮。」朋友說完看了眼服務生,見服務生一臉為難,不由問:「怎麼了?送個酒都這麼為難?」
服務生確實挺為難的,「那桌的都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不太好送。」
酒吧是宋勝朋友開的,老闆早就說過要對他們特殊照顧一點。
周衡朋友表情變了變,「有錢人啊?那算了。」
有錢人不是他們普通醫生沾得起的,就是有點可惜。
服務生走了以後,周衡又朝著江嶼那邊看了幾眼,確認了一下自己沒看錯,才問朋友,「幹什麼突然放棄?」
「還不是有你和徐知節的前車之鑑在,你倆談那麼久都能因為貧富差距分手,我可不敢追有錢人家的小少爺。」
周衡舉著酒杯的動作頓了頓,「就不能是因為感情淡了?」
「得了吧,你上次喝醉了還在喊徐知節名字,要我說你要麼就去找他複合,要麼就徹底忘了。」
周衡勾了勾唇角,「打個電話。」
「給徐知節?不是,你行動這麼迅速?好歹照顧一下我一個單身狗……」瞥見他手機屏幕上的傅修時三個字,朋友立馬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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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枕過來的時候,江嶼面前的籌碼都贏了一堆了,和他對打的人都換了兩批,紛紛請外援。
但江嶼就輸過幾把,總體還是大贏。
宋勝在旁邊笑得樂不思蜀,搞得江嶼煩他煩得厲害,推著他的臉把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