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堵了嘴巴,被執法隊員拖進來。
倉庫里,是幾套從州衙監獄裡現拉出來的刑具。
除了執法隊長侯曉明,霍豹、李遠、梁壯、朱剛、仇威、鄔遠幾個都被叫來列席旁聽。
「高月,《彌勒真義》何處來?」
高月漲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不吭聲,帶了幾分倔強。
「打!」
侯曉明冷冷道。
幾個執法兵上前,為首一人直接一腳踢了高月腿窩,將他踹得跪下。
兩人壓了高月胳膊,另有兩人直接論起棍子。
六尺來長的齊眉棍,一寸粗細。
「啪!」
「啪!」
「啪!」
幾棍子下去,高月就叫了出來。
「啊……」
「啪!」
「啪!」
「啪!」
又幾棍子下去,後股已經滲出血來。
高月跟死魚似的,臉色慘敗,狠狠地咬住嘴唇。
眾人看得眼皮直跳。
尤其是挨過三十杖的仇威,更是覺得背後發冷,想起半年前自己鬼哭狼嚎的模樣。
嗚嗚,真特娘可怕,現在想想屁股都癢。
朱剛不由一陣慶幸。
同眼前相比,朱強、石三挨的板子真的不算什麼,要不然兩人也不會挨了二十多板子還活蹦亂跳。
梁壯臉上則帶了羞愧與不安。
留守諸人中,他職位最高,總理童軍事務,卻是眼皮子底下出現這麼大的疏漏。
之前就有童兵過去的參謀生聽著課程不對,特意來與他稟告此事,他只當是霍寶吩咐,恪守本分,文武分開,不干涉參謀生的操練。
李遠則是閉上眼睛。
高月自己作死……
這次怕是難逃一劫……
「啪!」
「啪!」
「啪!」
「啪!」
棍子敲肉的聲一聲比一聲沉悶。
高月臀部血肉橫飛。
「嗚……別打了,我說……我說……」
高月掙扎著,臉上眼淚鼻涕混成一團,連聲哀求。
侯曉明瞥了眼旁邊擺著的幾樣刑具,輕蔑地看了高月一眼。
這才十棍子,就受不住了?
「嗚嗚……鮑山給的……他爹鮑二爺與鄧仁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