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牛郎也回頭叫道。
「放心,安祿山死了。」杜羽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玻璃瓶,「我從他那拿回來不少「魄」。」
牛郎趕忙上來查看了一下,果然都是一個個鮮活的「魄」。
「羽哥,安祿山真的死了?」牛郎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的神通竟然可以擊殺安祿山嗎?」
「呃……」杜羽撓了撓頭,「這事兒說來話長,但他確實是死了,屍體還在那條巷子裡,你派人去查看一下吧……還有,幫我找找這些魄的主人。」
杜羽將幾個瓶子塞給牛郎,有些落寞無神。
牛郎用胳膊肘捅了捅織女問道:「媳婦,羽哥這是咋了?」
「我也不知道……」織女搖搖頭。
「那個……郎哥、織姐,我就先回去給阿愧送魄了……」
杜羽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留下牛郎和織女兩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背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杜羽回到了牛郎的酒吧,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裡居然躺著幾百個無頭野鬼,魂魄都還沒完全散去,看來死了沒多久。
一個醉酒的書生此刻正抱著酒罐子在酒吧門口呼呼大睡。
「什麼情況?」杜羽一愣,「老巢讓人端了?」
他分不清地上的無頭惡鬼到底是誰的人,只好走上去叫醒了那個書生。
「兄弟兄弟,醒醒!」杜羽搖晃著書生。
沒多久的功夫,書生睜開了眼,迷離的望著杜羽:「喲……來啦……我還以為不會來了呢。」
杜羽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來了?」
書生緩緩的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問道:「你要進去嗎?」
「嗯。」杜羽點了點頭,「我當然得進去。」
書生又用醉眼環視了一圈,問道:「就你一個?」
「是啊,就我一個。」
杜羽實在不明白這書生想幹嘛,一醒來就像查戶口一樣問東問西。
「那看來你也是個狠角色……」
書生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狠角色?」
「你愛聽評戲嗎?」
「不愛聽。」杜羽回答道。
「呃……」這次輪到書生有點懵了,「你怎麼能不愛聽呢?」
「我就是不愛聽啊。」杜羽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人挺奇怪的啊,我愛不愛聽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