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侯冶的這一判斷,夏琅完全沒有異議地點頭:「她的樣子看起來就知道她一定很清楚老公幹了什麼事。」
「走吧,我們去找她談談。」
兩位刑警一起下了車,當他們走向賀行春攔住她自我介紹後,這個女人瞬間臉色蒼白。她一雙手宛如痙攣般地緊緊抓住手裡的大袋小袋,十分緊張不安地顫聲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賀行春所流露的緊張不安被夏侯冶盡收眼底,他微笑著安撫她說:「哦,昨晚隔壁二單元有個叫紀媛媛的女孩墜樓身亡,死者的奶奶說她孫女兒和你的女兒婁雨薇是好朋友,所以我們想找你女兒了解一些情況。」
夏侯冶不想一上來就直接把矛頭對準婁岩,免得賀行春心生抗拒,所以找了這麼一個藉口。但是賀行春的緊張卻有增無減,緊抓著購物袋的指骨都有些隱隱泛白起來。
「我女兒和紀媛媛是好朋友還是初中時的事,考上高中後,這一年裡她們就基本沒來往了。」
夏琅在一旁說:「儘管如此,我們還是需要找她了解一下有關紀媛媛的事。她現在人在哪兒?」
賀行春沒有回答,而是下意識地抬了一下頭,看向六樓自己的家。她的這一反應讓夏侯冶迅速明了,有些驚訝地一揚眉。
「你女兒一直在家嗎?可是之前我們去敲過門,並沒有人回應。」
賀行春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說:「我女兒病了,發著高燒在家休息,可能睡熟了沒聽到吧。警察同志,她生了病不方便談話,你們能不能改天再來呀?」
目光深深地看了賀行春一眼,夏侯冶緩慢而堅決地說:「對不起,我們至少需要先上樓見你女兒一面。如果她實在不能接受問話,到時候我們再走。」
賀行春把兩名刑警帶到六樓的家門口開門時,手有些微微顫抖,以致於鑰匙好半天都對不準房門上的鑰匙孔。而鑰匙與房門反覆摩擦發出的聲音,顯然驚動了屋裡的人,於是大門從裡頭被打開了。
敞開的房門後,就站著這家的男主人婁岩。他看起來一夜未眠的樣子,眼睛裡滿是血絲,還掛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樣子十分憔悴,遠沒有照片上那麼神采奕奕。不過,依然不失為一位成熟英俊的帥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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