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袁夢提前半小時下了班,她從夏侯治的辦公室離開後,就跑到夏琅的辦公室門口朝她揮手。
「我走了,祝我好運吧。但願這回這位老師不會是一個讓我和他多呆一分鐘都感覺像在受刑的人。」
「OK,袁大小姐,祝你好運。」
袁夢離開不過幾分鐘,夏琅就瞥見陸海空大步流星經過辦公室門口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怔:咦,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在哪裡見過呢?
剃掉披肩發刮去絡腮鬍的陸海空,與之前那個「陸大海」完全判若兩人,所以夏琅一見之下只是覺得眼熟,並沒有真正地認出他來。
臨近下班的時候,陸海空和夏侯冶又一起經過了夏琅的辦公室門口。夏侯冶停下來看著她含笑問:「夏琅,我們打算去靶場,你有興趣加入嗎?」
「當然。還有半個月就要比賽了,想要為局爭光,就得發奮苦練才行。至少不能讓推薦我去參加比賽的大隊長你沒面子是吧?」
「很好,我就喜歡能給我掙面子的下屬。那一起走吧,對了,這是陸海空,你們以前見過的。他是紀媛媛一案的目擊證人,還記得吧?」
夏琅恍然大悟:「記得,原來是你呀!那晚你看上去可不像什麼好人,我還真以為你是街頭爛仔一枚呢。沒想到陸大海原來是市局禁毒隊的陸大隊長,真是失敬失敬。」
陸海空聳肩一笑:「最美警花還記得我,真是榮幸榮幸。」
這天傍晚,夏琅與夏侯冶、陸海空一起去了靶場練槍。練到一半時,她接到袁夢打來的電話,聲聲哀嘆地抱怨著相親對象不盡如人意。
「這位解剖學老師又哪裡不好了?」
「其實別的都還行,可是他才三十出頭就禿了頂。對於那個地方支援中央的髮型我實在接受無能啊!」
夏琅下意識地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全神貫注練習射擊的陸海空,雖然他留的是平頭,但依然一目了然地可以看出頭髮是多麼的濃密茂盛——頭頂那片整齊的烏黑髮茬,濃密茂盛得一如北方平原大地上的青紗帳。
「我這邊倒有一個不禿頂的人選,可是你又不要他。」
袁夢一聽就明白了:「怎麼陸海空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是啊,你提前下班後,沒幾分鐘他就來了分局找夏侯冶。現在我和他們倆一起在靶場練習射擊呢。」
「哦,我剛走他就來了,就這樣擦肩而過。看來我和他的緣分的實在已經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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