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為了自己的利益鋌而走險。毒死弟弟,陷害弟媳,好坐收漁翁之利。真是慶幸我沒有這樣的姐姐。」
「是啊,雖然小時候覺得自己是獨生女有些寂寞,曾經想過如果有個哥哥或姐姐就好了。但如果是孫秀文這種姐姐,那就還是寂寞著吧。」
「對了,她把毒-藥摻進了哪種食材?」
「牛奶。郭曉燕每天早晨會打開一盒純牛奶煮沸後再用來沖泡麥片。袁夢在廚房垃圾桶里找到了那個空紙盒,從中檢測到了毒-鼠-強成分。此外,她還在紙盒的隱蔽處發現了一個針孔。顯然孫秀文是使了針筒把毒-藥注射進了牛奶盒。」
「那你們目前為止有沒有找到證據能夠證明是孫秀文炮製了這盒毒牛奶。」
夏琅有些鬱悶地吁了一口長氣說:「還沒有,袁夢檢測過,盒子上只有郭曉燕一個人的指紋。而我詢問過郭曉燕,她說孫秀文上回來家探望孫崇文還是一個星期前的事。這意味著,她在牛奶盒裡動手腳的事已經至少過去了整整一周,很難再查到什麼。相信針筒和毒-藥她都早就處理掉了。」
夏侯冶想了想問:「你有沒有問過郭曉燕,上回孫秀文在她家呆了多久?」
「問了,她說孫秀文只坐到了不到一刻鐘就走了,因為她一直很討厭屋子裡那股病人的味道。」
「你出過現場,是否留意過孫家放牛奶的地方在哪裡?」
夏琅回憶了一下說:「就放在客廳的沙發旁邊。」
「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
「孫家客廳的沙發最里側是挨著立式空調擺放的,所以在沙發與牆壁之間有半米寬的間隔。這個間隔一般人進屋是看不到的,所以正好用來擺放一些牛奶、水果之類的東西。」
夏侯冶拿出紙筆,讓夏琅畫了一個簡單的平面圖,好讓他確定整套房子的布局以及牛奶的具體位置。
從平面圖上可以看出,客廳是屋子的中心所在。無論從廚房和餐廳都能看得到客廳放牛奶的地方,而孫崇文躺著的那間屋子,房門更是正對著客廳沙發。只有走進衛生間,才會看不到。
「夏琅,你再去問一下郭曉燕,那天孫秀文上她家時,她有沒有進過衛生間,還是一直在外面呆著。」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