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紅眼病是她家的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每次逢年過節見面總是和她爸媽在那裡說一些「生女孩子讀書厲害有什麼用,將來還不是嫁到別人家去」之類的話。
文思思每次聽到這種話都想直接撕了那些人的嘴。
一次有個遠方姨婆要給她介紹對象,被她婉言拒絕後就一直說她讀書讀傻了,什麼是好是壞都知不知道。
文思思立馬附和道:「是是是,我哪裡有佳琪表哥聰明,初中還沒畢業就被學校開除,還沒成年就搞大寡婦肚子,被人家公婆堵在廁所里打得不敢出來,真是光耀門楣。」
她這番話氣的那位姨婆幾乎當場升天,雖然後來因為這件事差點被她爸打出去,可每次一想到那位老姨婆又青又紅的一張臉她就爽的能開心一整天。
「你沒看到她那個臉,我的媽呀,真是笑死我了,跟個茄子一樣。」
文思思怕吵到隔壁睡覺的解佑為,所以特意鑽到被窩裡面笑,解言也跟著她一起笑。
她就喜歡思思這副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性格,更喜歡她身上那股不服輸的「韌」勁。
文思思會一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更會苦中作樂。
她們兩個會是一輩子好朋友的。
第二天兩個人起了大早,在家裡吃了解佑為煮的小餛飩後就匆匆出發去省會機場。
比起解言第一次去港城,現在很多手續都已經簡化很多,而且也有了直飛港城的航班,她們下午三點的飛機起飛,六點鐘的時候就落地港城機場。
兩個人在傳送帶上等行李的時候文思思和她吐槽:「還好這邊人也說英文,不然一口白話我聽都聽不懂。」
說到這兒,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太奇怪了,明明都是中國人,偏偏還要靠英語才能順利交流。」
解言淡淡笑,和她比劃:你說普通話很多人也聽得懂的,如果她們說白話我再給你翻譯,他們很多人的英文其實還沒有你好呢。
文思思從傳送帶上把自己和她的行李箱拿下來,對著她笑:「那當然,翻譯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兩個人搭的士到上環一家早就電話訂好的酒店,入住後解言就學著文思思以前的樣子拿手機去檢查有沒有攝像頭,確認沒有後兩個人才徹底放下心。
躺在床上短暫休息,文思思問她:「你來這裡,游先生知道嗎?」
解言搖頭,拿起手機點到和游逸生聊天界面,上一次的聊天還是四年前,那時候她離開港城,游逸生給她發「照顧好自己。」
她回了一句:你也是。
此後再也沒有交流。
她點開游逸生的蝴蝶頭像進去,他的朋友圈少的可憐,最近一條還是半年前,一隻淡青色的蝴蝶停在花蕊上的圖片。
配文: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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