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herine。」安若琳喊她。
那女人轉過身, 是一個白人, 有一雙漂亮的綠眼珠, 讓解言想起上世紀的某個著名外國女星。
「Ann,你的房子很漂亮。」
安若琳謝過她的誇讚,帶著解言走到她身邊介紹:「這就是Oliver。」
又切換白話:「解言,這是Katherine。」
解言和Katherine握手,坐在茶桌後,Katherine好奇的打量她,問:「你就是那個女孩?」
哪個女孩?
看出了解言的疑惑,Katherine笑:「Tender的那個小女孩啊。」
聽她的話跟游逸生很熟悉,又結合安若琳之前那些怪異的言語,解言大概也能猜出Katherine的身份了。
她從前聽游逸生講過的,他有一任白人女友,因為他遵循教徒一樣的清規生活,所以主動與他分手。
如果解言沒猜錯,Katherine應當就是他的那位前女友。
好了,現在這張桌子山,湊齊了一個男人的兩個前任外加一個「現任」,這詭異的組合實在太讓解言驚悚了。
往壞處想,也不知道今天迎接她的是不是鴻門宴。
往好處想,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都碰不到一次這種場面,她是否也能說得上見過世面?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們今天會聚在一起。」Katherine往紅茶中倒了一點牛奶,一邊攪拌著一邊問解言。
解言放下茶杯點點頭,她不像他們那樣鍾愛在紅茶裡面加牛奶或者方糖,雖然她嗜甜,但是在喝茶這方面,還是寧願喝著苦澀原味。
「是Tender讓我們來的。」
這個答案絲毫不令解言意外,世界上除了前男友,不然誰還有能把前女友們聚在一起。
只是她很疑惑,游逸生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在手機上打英文,遞給Katherine和安若琳看,兩個人邊看邊笑。
「他讓我們講故事給你聽。」
「一些你沒聽過的故事。」
解言洗耳恭聽。
她們說的是過去的故事。
那段解言沒有參與過的故事,從她們的故事裡她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游逸生。
不像在她眼裡的完美,在安若琳和Katherine的眼裡他能列出許多缺點。
安若琳說:「他太冷淡,像塊石頭一樣捂都捂不熱,而且常常不告而別去做危險運動,總會讓人為他提心弔膽。」
Katherine也道:「他太尊重人了。」
太尊重人也不好嗎?解言有些疑惑。
對方緊接著道:「我追他追了三個月他才同意,結果在一起三個月才肯親一下我的臉,每次我向他示愛都被他拒絕。」
示愛兩個字說的委婉,解言稍微思索一下才明白後面的真實含義,有些羞澀的眨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