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也頗感興趣地轉了轉眼珠。
「說起這個祝阿靜,她跟齊宵安八成有一腿。」
他說得篤定,隨後舉證:「你想啊,當初齊宵安瞞著他爸,跟那個男秘書把我們這群人召集起來,說什麼用科技拯救全人類,成為全人類的英雄,這話是他說的沒錯吧?」
「我那時候聽得還挺熱血澎湃的,結果一轉眼,齊宵安上台了,齊宵安又倒台了,換一個邵京來的祝阿靜接手集團。」
「她過來的日子跟齊宵安被押上京的日子可是錯開的,你說她怎麼知道我們做實驗的事?她為什麼認得我們和博士,清楚我們每一項實驗的進展?連鼓勵我們努力做實驗的發言,都跟齊宵安一樣,當大學論文都能查重打回的程度!」
「再給你說一個啊,祝阿靜最初那四個保鏢不是給她擋刀死了嗎?你知道她現在身邊這四個保鏢是誰不?」
青年毫無頭緒:「誰?」
「齊宵安的人!」
「你怎麼知道?」
「別的不說,光說那個『神眼』,我以前見過好幾回,百分百確定,他就是跟齊宵安有過命交情的真兄弟!連他都肯低頭替祝阿靜辦事了,這事還不夠明白嗎?要我說,這祝阿靜保不准就是齊宵安真正的情人,他是雙性戀,以前那個男秘書純粹路邊小野花,沒事玩玩而已,當個擋箭牌。懂了吧?」
「……」
也就是說,祝阿靜其實跟齊宵安是一夥的,難怪到任後非但沒有清掃齊宵安私下建立的勢力,反而收回己用了?
青年聽得一愣一愣,架不住好友話鋒一轉:「你沒上過五樓吧?那里得刷卡才能上,你肯定猜不到上面都在做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他煩得上手錘了一拳:「愛說說,不說拉倒。」
「好好好,你別朝我發火啊,真是。」
鷹鉤鼻一邊答應,一邊故作玄虛地吐出一大團煙霧:「你有沒有想過,人和異能者差在哪裡?」
「都是被異卵寄生,當然我們可以把這個過程看作一種進化,進化成功的個體——異能者,跟失敗的個體——怪物之間,又有什麼異同?他們都擁有了特殊能力沒錯吧?這股能力為什麼會被前者操控?後者又為什麼失控?」
「這些事你不一定想過,但博士想了。」
「兩個月前,他提出一系列實驗項目,其中有現在正在進行的「普通人&異能者&怪物各方面對比實驗」;主要運用輸血、部分重要器官乃至大腦移植等手段進行的「異能移植實驗」;重新激活C級怪物腦細胞,嘗試令其恢復人類時期記憶思維,重新回歸人類的「希望重啟實驗」。」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比如「異能克隆」、「怪物可控性」、「新生化武器」等等。他跑了好幾個基地,最後到齊安,大概因為這些實驗多多少少涉及到人體實驗的範疇,老齊一點面子都沒給,直接當眾回了,還說他其心可誅。」
說到這裡青年就有點跟思路了:「然後齊宵安聽說了這件事背地裡接觸博士,同意他的思路,就重組了這個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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