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准賭,祁越說。
接著:「那個衛。」
「……誰?」
「祁嶼。」
「年紀太小了,像弟弟一樣。」
「葉依娜。」
「謝謝你,原來還能記住一個隊友名字,不過娜娜是女生,再好看也不至於改變我的性取向。祁越同學你會不會太謹慎了一點?」
「包松鼠。」
「我猜你說的是包嘉樂,他才八歲。」
「……」
發現祁小狗的情敵名單按『男的,活的——經常接觸的,不管男女老少』順序排列,林秋葵覺得奇怪:「紅毛呢?好歹接觸過一頓時間,為什麼唯獨沒問他?」
得到的答案很直接也很傷人。
「他丑。」
漫無邊際地聊了許久,困意去而復返。
林秋葵打著哈欠,帳篷外又響起雜聲,又來了一批沒有自知之明的冒犯者。
「貓呢?」她左右看了看,誰知祁越反手從自個兒腦門上揪下來一團雪白。
「它比小黑心大。」她隨口感慨,沒想到祁越回了一句:「我不會讓它死。」
「孩子。」
他突然提到這個。
又說:「就當孩子。」
短短四個字外加一句承諾,側面證明那天傍晚在夕陽下,祁越不僅僅安靜地聽了她的理由,還把她所有說過的話都記下了。
她說他們不會有孩子。
他說那就把貓當成孩子。
她說沒有人能讓孩子平安地長大。
他說他絕對不會讓貓死去。
他不會讓他們的孩子死去。
儘管他還不清楚真正的孩子是什麼樣,也不懂得做爸爸的概念。但祁越偷偷開始接受貓的存在,他允許它爬上他的腦袋,在那上面亂抓亂踩,這就是一種答案。
如果他有孩子,他想他應該也能做到這樣,把她抱起來,勉強同意她也睡在他和林秋葵的床上,甚至是他們的中間,和他們睡同一個枕頭,蓋同一張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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