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壞了就沒別人要你了, 多好, 你只能是我的了。」孟時道。
「不論如何,我也只會是你的。」顧遲秋不知何時已經繞過棋盤, 彎腰親了孟時一口, 「等從長安回來,咱們是不是該考慮要孩子的事情了?」
「你在想什麼啊,不是說長安的事嗎?」孟時抵著男人胸口。
可顧遲秋力氣比她大得多,把她壓在椅背上肆意親吻。
「哦豁!我蹲了大半年直播間終於看到了!」
「小顧, 快!小手動起來!解衣帶, 解衣帶!」
「時時好像哼了一聲誒,嗷嗷, 這聲音怎麼這麼好聽!」
彈幕興奮地群魔亂舞, 不過很快,在顧遲秋的手終於行動起來的同時,一條直播中斷的公告彈出, 畫面被平台的智能管理系統掐斷了。
彈幕一片哀嚎。
顧遲秋那個不守信用的,明明還沒有去長安呢, 拉著孟時要造娃,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完事後孟時攤在床上,狠狠踹了他一腳。
顧遲秋不痛不癢,給孟時裹上被子:「當心著涼。」說完又偷香了一口,才滿足地抱著孟時睡下。
孟時也很快睡熟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遲秋已經去外面給兩個小的上課了。
孟時穿好衣服出來,熱騰騰的早飯已經上桌,孟時昨天被顧遲秋弄得思維紊亂,在門口足足愣了五秒鐘,才接上那廝胡來前說的話。
去長安。
去長安的話就得往西走,這倒是正好,裕引璋說過她相公就在涼州那邊做生意,跟一些西域商道上的人很熟,如果能以長安為中轉,進一步把生意做往西域,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孟時又把顧遲秋要造娃的話扔到了九霄雲外,沒有什麼比賺錢更能讓她興奮了。
*
吳王在翌日清早就收到了周融連夜整理的關於顧遲秋的所有文書案卷,連他去衙門繳罰金的帳目都被送到了吳王跟前。
顧遲秋只是秀才,沒有任何職務,所以周融能收集到的材料並不多,吳王卻還是看了整整一上午。
吳王將一些關鍵信息親手謄抄了下來,交給心腹屬下:「布置下去,去查他的身世,越詳細越好,但不許驚動任何人,包括他本人。」
「是。」下屬領命。
文書案卷上沒有寫顧遲秋的生日年月,因為他是被收養的。
當初顧孟兩家聯姻交換的庚帖也只是一個形式,上面沒有顧遲秋的生辰八字。